,喊了一聲坐好,然後就把鐵棒扔了出去。這一擲之力,大的超乎想象,安爭抓著許師傅坐在鐵棒上嗖的一聲飛走了。
白靈契撲了個空,猴子無辜的看著他:“你看我幹嘛,追啊。”
趁著白靈契被他的無恥所感動的瞬間,猴子一轉身跑了。白靈契站在那,有些茫然。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謀劃一件事,實施一件事。如果不是遇到安爭他們的話,一切都不會出現意外。可是這一切都被安爭他們的狡猾和猥瑣破壞了,他怎麼可能甘心。
沉默了片刻,他朝著鐵棒飛走的方向追了出去,轉瞬就消失不見。看到白靈契已經朝著那邊衝出去,猴子咧開嘴笑了笑加快了速度離開。衝到了來水新城的另外一側,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落下來,猴子張開手心,鐵棒瞬間變大。
其實鐵棒一直都在他手心裡,只不過被他縮小了而已。
陳少白和杜瘦瘦拎著老陳從另外一個方向過來,看到猴子之後笑起來:“你怎麼這麼猥瑣。”
猴子:“打的過就不猥瑣了。”
安爭扶著許師傅從鐵棒上下來,許師傅的臉都下白了。緩過神來之後雙手抱拳:“多謝幾位英雄相救之恩,我無以為報。。。。。。”
杜瘦瘦連忙擺手:“有的有的,抽空給我們做點好吃的就行了。”
許師傅:“。。。。。。。”
陳少白:“你看你,把人家許師傅後面那句以身相許都憋回去了。”
許師傅:“。。。。。。”
安爭問許師傅:“您老久居這來水新城,有沒有什麼安全的地方?”
許師傅沉吟一會兒點了點頭:“有。。。。。。朱公子府上。”
安爭嗯了一聲:“那我們把你送到朱公子府上。”
“你們呢?”
“我們看熱鬧。。。。。。。”
杜瘦瘦順嘴說了一句,覺得有些不妥當,連忙解釋:“我們。。。。。。在暗中保護你!”
許師傅心說這幾個人真沒譜啊。。。。。。不過人家好歹是救了他的性命,千恩萬謝,然後帶著安爭他們穿過小巷子往朱公子府上走。才走出去沒多遠,就感覺到前邊一陣陣劇烈的元氣波動。
“怕是打起來了。”
安爭打了個手勢:“你們進旁邊的院子藏起來,我先去前邊看看什麼情況。”
說完之後一掠衝了出去,杜瘦瘦他們幾個帶著老陳和許師傅跳進旁邊的院子裡躲避。安爭一個瞬移到了朱公子那座大宅子外面,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好往外看。那邊一群人正在群戰,打的亂七八糟的。安爭看了一會兒發現圍攻朱公子府的正是霓虹樓裡那些食客,他們已經徹底被白靈契控制,一個個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死了一批右移批的往裡面猛攻。朱公子府的守衛力戰不退,兩邊都是損失慘重。
就在人群之中,安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
陳無諾。
他就站在一個身穿貂絨長袍的年輕男人身邊,那男人穿著十分浮誇,明明天氣也沒有那麼寒冷,他還穿著厚厚的貂絨長袍,披著貂絨大氅。左手捏著一個金菸斗,手腕上帶著一條看起來就很重的大金鍊子,脖子上那條更大,怕是能有七八斤。光頭,頭頂上有一個金燦燦的飛鷹紋身,紋在頭皮上,想想就疼。
他右手不斷的指來指去,指揮手下人和那些傀儡對抗。
就在這時候,一身白衣的白靈契從遠處飛過來落在大街上,微微昂著下頜看向遠處的朱公子:“把東西交出來,我許你為我的奴僕。”
朱公子:“操…你…媽。。。。。。”
白靈契皺眉:“你怎麼如此粗鄙。”
朱公子惱火道:“你他孃的打到我家門口了,殺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