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好像個巨大的圖釘似的的把烏鴉的頭顱釘在了孰湖的後背上。
孰湖三顆頭顱之中的惡犬頭顱朝著安爭一口咬過來,在咬過來的同時,嘴巴里還有黑色的沙子噴出來,形成了鐵鏈似的東西要把安爭纏住。可是比速度,孰湖終究還是差了些。當初安爭還在大滿境的時候就能碾壓它,雖然只是一個分身不足以說明孰湖的真正實力。然而安爭現在已經是小天境的強者了,實力也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交手時候的水準。
一個瞬移,安爭從惡犬頭顱的血盆大口到來之前閃了出去,身子出現在了孰湖右邊的那顆頭顱上面。那是一隻白頭雕的腦袋,具備風的力量。當安爭靠近的一瞬間,白頭雕脖子上的羽毛全都炸了起來,好像密集轟炸似的朝著安爭激射過去。安爭伸手向後一招,破軍劍從後面飛回來啪的一聲被安爭握住。
安爭身子向下,破軍劍在身前轉起來好像風車一樣。那些如法器一般的羽毛叮叮噹噹的射在破軍劍上,很快就都被斬成了碎片。
“你想脫毛?”
安爭的身子落在白頭雕腦袋的後面,破軍劍往下一插,然後順著白頭雕的脖子一路往下跑。破軍劍鋒利無匹,隨著安爭的跑動瞬間就把白頭雕從後腦經過脖子到肩膀這一條全都切開了一條口子。
安爭一隻手抓住口子的邊緣身子往下一跳:“我幫你脫!”
撕拉的一聲,光是聽那聲音都能讓人頭皮一炸。一層帶著羽毛的肉皮被安爭從脖子上硬生生的撕裂下來,他一隻手抓著皮身子急速下墜,等他墜到孰湖胸口位置的時候,白頭雕脖子上的皮已經幾乎全都被揭下來了。他隨手一抖將那一整張肉皮甩了出去,那肉皮旋轉著蒙在了白頭雕的腦袋上,白頭雕瘋狂的扭動著血糊糊的脖子想把肉皮甩下來,可是安爭根本就不給它這個機會。
安爭的身子圍著白頭雕的脖子轉了一圈,破軍劍切開了一拳整齊平直的口子。
“去!”
安爭掠起來一腳揣在白頭雕腦袋上,那碩大的頭顱隨即呼嘯著飛了出去,在半空之中居然還能發出來一聲哀鳴。三顆頭顱,只短短片刻就被安爭幹掉了兩個。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幹掉安爭的孰湖此時已經出現了恐懼,它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才沒多久,安爭的實力居然已經恐懼到了這個地步。
距離安爭和孰湖大戰十幾裡外的地方,戰艦上的人們看的熱血沸騰。
“原來陳道長居然如此的強大!”
一個兵部挑選出來的修行者忍不住讚歎道:“之前我們還以為他只是得到了聖皇的照顧而已,還用了很多惡毒的話在背後說他。可是現在才知道咱們錯的有多厲害。。。。。。陳道長是真的了不起啊。那麼強大的一頭妖獸,居然被他碾壓。”
“是啊,我們欠他一個道歉。”
“這才是修行者的擔當啊,有多少大修行者為了所謂的追求天道根本就不管百姓的生死。他們的眼力只有自己,什麼都不管。美其名曰說是靜心修行不問世事,其實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如陳道長這樣的人真的不多了,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兵部把咱們挑選出來給他帶著。因為在金陵城那些大家族之中,哪個人願意主動站出來離開金陵城和妖獸…交戰?”
“是啊,到最後還不是要靠咱們當兵的!”
韓大奎有些不滿的說道:“他有那個實力,就應該幹這些事,你們這麼誇他有意思嗎?他只不過是做了他自己該做的事,也僅僅是對比那些不願意出來的修行者好一些而已。到最後,還不是咱們軍人來解決所有的麻煩。”
有人說道:“也不能這麼說,之前咱們確實誤會他了,他不像是那種靠溜鬚拍馬被聖皇看重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
韓大奎冷哼一聲:“反正我還是看不起這些宗門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