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風忙著往身上套衣服,看了她一眼,露出無敵的招牌微笑:“你幫我搞定,拜託了。”
白子仙無奈,薄南風這樣不是一次兩次了,奈何那雙帶電眼輕輕一眨,她就只有惟命是從的份。點點頭;“好吧。”想起以前出現類似狀況,阮天明說:“由他去吧,還是年紀太小了,孩子氣。”薄南風現在不過才二十四歲,白子仙剛調到五十三樓給他做貼身秘書的時候更年輕,第一次見面就坐在沙發上打遊戲,見有人進來正了一下懶閒得不太像樣的坐姿,不過抬了一下眼皮再垂下專心致志。白子仙怎麼也沒想到這就是景陽的總裁,還以為阮天明是,恭恭敬敬的打過招呼,阮天明才指著一旁過份漂亮的年輕小夥子說:“這才是你們的薄總。”白子仙只差驚得下巴都掉下來。
薄南風一局打完,寬屏手機輕輕打了一個轉自若收入掌中,神情收得極快,轉眼眉目正色看向她,已經吩咐她做這做那。
如今幾年的時間過去了,景陽乘風破浪,日新月異,唯有薄南風玩世不恭的性情沒有變。
一邊搭電梯去樓上的會議室,一邊將藉口在肺腑中過一遍,“很不幸,薄總今天身體不舒服,燒到四十度,去醫院了。”這個託詞最早是阮天明教給她的,用過一次了,說完後會議室中議論紛紛,這次的反應只怕要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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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什麼叫福利
江南已經買好了電影票,懷裡抱著大桶爆米花翹首以待。再有兩分鐘電影就要開場了,如果薄南風不來,她就打算一個人進去了。
低頭看一眼時間,再一抬首,薄南風大步流星走近。乘風而來,獨有的清香氣息拂上面,像三月飽含春色的暖溼之氣。靠近了就抱怨:“看電影不早說,時間太緊了,怕你不等我,停車的時候把車子劃了。”他俊眉皺起,像十分委屈,一隻手伸過來拿桶裡的爆米花往嘴裡塞,一手給阮天明打電話讓他來這裡給他善後,理直氣壯的說他要看電影,讓他過來把錢賠給人家。
江南盯著他沒心沒肺的樣子,緊張問:“颳得很厲害?”
薄南風跟她邊往裡走邊說:“不是刮的厲害,是牌子很厲害。蘭博基尼雷文頓,估計少賠不了。”說完挑挑眉,表示對於這個結果他也很無奈。
江南立刻倒抽一口冷氣。直到被薄南風擁著進去,才吼出來:“薄南風,你想死啊?”
這一聲有些高亢,已經檢完票站到裡面了,所以回頭率很高,好多人紛紛回頭看過來。江南反應過來,也顧不上尷尬了,狠狠的瞪她。
薄南風一臉壞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個子高,微微一傾身,附到她耳畔上:“江律師,注意素質。過去坐。”
江南免不了又要為他擔心了,在她眼裡只怕將薄南風賣了也賠不起那點兒差池。
扯上他的胳膊,擔心問:“你打算怎麼賠?”
薄南風漫不經心的:“嗯?”了聲,他這種人很難看出將什麼事放在心上。偏首看她:“天明會賠他,不用我們操心。”
“阮天明替你賠了,你不需要給他錢麼?”
薄南風已經將人按到椅子上,反倒皺起眉頭:“江律師,你怎麼跟個老媽子一樣羅嗦,本來覺得你青春年少呢。既然這樣,你還看什麼愛情文藝片啊?叫人來看電影,結果你又沒完沒了的說三道四,我怎麼這麼不待見你呢?”
江南足足瞪了他十秒鐘沒說出話來,而前方電影已經開始了,音響效果很好,出場音樂就唯美,女主角出場白衣黑髮,走的也是清新文藝的路線。剎時間仿連氛圍都改變了,若大的空間人滿為患卻一片安靜。江南再怎麼也不好意思再跟他不停的嚷嚷,左右看了一下,大都是年輕的情侶。這部片子連網上的宣傳片她都沒有注意過,太久不來電影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