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拉到下巴,皮肉翻卷說不出的猙獰恐怖。
“他是春忍,傳說那道刀疤是他自己劃的,此人沒進幻堂之前本是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只不過一件傷心事之後才性情大變殺人如麻,被柳生吸收了進去,他來對陣酒徒的確是最佳人選,今天是一場硬戰。”容蓉小聲的衝白雪緩緩講道,她對對方資料瞭如指掌,可見兩大幫派爭鬥激烈多年,互相之間的表面實力基本上都知道的七七八八。
“春忍?久仰。”酒徒極優雅的衝坐在自己面前的人點點頭,他十根纖長秀美的手指溫柔的劃過桌上的酒杯邊緣,滿臉沉醉之色。
“酒徒。一樣久仰。”春忍手扶武士刀硬邦邦的頓了一下腦袋。
白雪換了一個他自認為最舒服的姿勢坐著,似有所思的笑道:“春忍對上酒徒,但也是絕配。”
“哦?”柳生旦馬首側面看著他。
白雪吟道:“上古有云:春三月,此謂發陳,天地俱生,萬物以榮。。。。。。”
“這春忍的奧義只怕便在一個生字,”他眨眨眼繼續講道:“春酒?春酒?!很多時候這兩種東西不是聯絡的很緊密嗎?”
柳生旦馬首不屑道:“春酒春酒?酒之一事最是亂性,學武之人更是大忌。”
白雪道:“哦?不知柳生堂主認為學武之人當如何呢?”
柳生旦馬首冷冷道:“斷情絕義,忍人所不能忍,方能成常人所不能成,這個道理只怕雪少不會不知。”
白雪哈哈一笑,並不回答。
學劍之人一生奉劍,性命所繫,生死相托,其實又何嘗不是劍的奴隸呢?
蓉蓉忽然道:“柳生堂主,只是不知這春忍到底多少實力,酒徒的酒蟲也不知道能不能殺死他哦?”
“殺死?”
“嗯哼。”
柳生旦馬首如鏽刃般的笑聲瘋狂響起,他厲笑道:“蓉蓉姑娘大可放心,小小酒蟲,春並不放在眼裡。”
“哦?”蓉蓉心底冷笑一聲,不再言語,擺正姿勢和腦袋繼續看了下去。
酒徒伸手擺過自己面前的三杯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春忍又點了下頭表示恭敬,舉起左邊第一個酒杯,那杯酒晶瑩剔透就像是水晶,迎頭就灌了下去。
柳生旦馬首淡淡道:“第一杯。”
白雪道:“不錯。”他的目光緊盯在春忍持劍的右手上,一個忍者最著重的就是忍字,但是春忍最穩的右手卻在顫抖。
容蓉嬌笑道:“酒徒的混酒裡面融入他的獨門秘技酒蟲,這種東西一旦入肚就會拼命的往下鑽,過境之處腸穿肚破,直到從下陰咬出,我倒是很想看看那個時候春忍還能不能忍哦?柳生堂主?”她說的話極為殘忍,可語氣卻又嬌又媚。
白雪嘆道:“倒是很厲害?”
“哼。”柳生旦馬首重重哼了一聲。
春忍面無表情,默默運功良久,又拿起了第二杯酒,這一杯酒卻難喝的很,只見酒徒伸出兩根手指,壓在春忍的持酒杯的手腕上,一個要舉起,一個要壓下。
壓下自然比舉起容易,不過一個人是一隻手,另一個人只有兩根手指,春忍慢慢的將酒杯舉起,再慢慢的湊到嘴邊喝下,他倒真是硬漢,腦袋在這過程中絕不往前湊上半分。
“好酒。”春忍吐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道:“應當是十八年的女兒紅混以清冽的竹葉青,這兩種酒混在一起本來應該十分奇怪,不過今天這滋味卻是獨特之極,當真是好酒。”
“喝了兩杯了。”白雪不停的摸著鼻子道:“別人喝酒自己只能幹看著實在是難受之極。”
柳生旦馬首道:“閣下若是喜歡,過了今日,幻堂可以請你喝上三天三夜的好酒。”
白雪笑道:“那是最好了,希望柳生堂主說話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