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酒客躁動著,熱浪在身體裡翻滾。同時他們的叫聲變得更加癲狂,近乎聲嘶力竭。他們仍在高喊:“出來!出來!”
又有人來到了演臺之上,這次卻是一個男子。黑色的頭套將他的頭臉部位完全遮住,只露出兩隻閃著兇光的眼睛;他的上身完全光著,胸腹間肌肉精壯,顯出令人生畏的力量感;而他的下身則穿了一條黑色的長褲,整體打扮像極了歐洲中世紀嗜血的劊子手。
女人看到劊子手裝扮的男子,俏麗的面龐上現出恐懼的神色。她躲閃著,似乎想從演臺上逃走,但那男子很快搶上兩步,伸手攥住了女人的一隻胳膊,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她拽了過來。
酒客們轟然發出喝彩的聲音,雖然這聲音立刻便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淹沒,但劊子手還是深受刺激。他的目光變得更加兇狠,然後他騰出雙手揪住女人的衣領,使勁往兩邊撕扯著。女人扭曲著窈窕的身軀拼命掙扎,但這掙扎反而配合了男子的行為。很快,女人的皮衣便像筍殼一樣被剝去了。而她皮衣下除了一件黑色的胸罩之外,竟什麼也沒有穿。於是她大片大片的白嫩肌膚和高聳的胸口便暴露在了人們的眼前。酒吧內的炙熱氣氛也因此達到了一個新的高潮。
劊子手仍不罷休,他把半裸的女人按倒在地,將對方下身的皮褲也強行褪去。這樣女人身上除了內衣內褲之外,便只剩下臉上的蝙蝠眼罩和腳下的高筒皮靴,而這些衣褲罩靴全都是黑色的,愈發映襯出女人嬌軀的雪白。
劊子手得意洋洋地站起身,將手中的皮褲往臺下扔去。這立刻引起了一陣哄搶。與此同時,臺下也有什麼東西扔了上來。劊子手將那東西接住後高舉著展示給觀眾,眾人揮著拳頭響應著,幾近痴狂。
那是一條鮮紅色的長繩子,如血液一般明豔耀眼。而在臺下,酒客們的眼睛也泛起了鮮紅色的血絲,在酒精、音樂和迷褻場面的混合作用下,他們靈魂深處的獸性正噴薄欲出。
女人此刻已放棄了反抗。她跪伏在男人的腳下,像一隻待宰的綿羊般恐懼而無助。劊子手邁步來到她的身後,將紅繩繞在她頸部打了個圈,然後從她的兩側腋下穿過,禁箍住Ru房後又再繞回來。如此反覆,紅繩經腰腹走向腿部,最後竟將那女人如蝦米般密密匝匝地捆紮起來。
男子使勁勒緊繩頭,繩索箍著女人嬌嫩的肌膚,一道道殷紅如血,竟透出一種詭異之極的美豔氣息。
而男人仍在加力,他攥住了繩頭,不斷地往外抻緊。而他每抻一次,繩索便向著女人的嬌軀中又深陷了幾分。
在逐漸走向高潮的震撼音律中,女人痛苦地呻吟扭曲著,汗水浸溼了內衣,曼妙的身段已近乎一覽無餘。
臺下的酒客們呼吸也變得急促,他們的血液翻滾著,簡直快要沸騰,有些人甚至跟著臺上的女子一起呻吟起來。
男子終於將繩頭在女人揹負的雙手上打了個結,這樣女人已經被徹底捆成了一隻粽子。紅繩、白肉、黑衣,三種色彩對比鮮明,直看得人目眩眼暈。
這時兩個服務生將一個大玻璃箱推到了臺上,他們揭開箱蓋後便自行撤下。那個箱子大約一米長,半米高,通體透明,像是一個碩大的魚缸。
劊子手將女人抱起來,然後將這隻大“肉粽子”塞到了箱子裡面。隨即他又從箱子裡捧出了一堆明晃晃的刀劍,這些刀劍被扔到演臺上時,互相碰撞著,反射出陰森的光芒。
男子將箱子重新蓋好。女人蜷縮在玻璃後面,臀|乳高聳著,整個身體被扭曲成一種誘人的姿態。
劊子手揀起一柄長劍,向酒客們展示了一下劍刃的鋒芒。臺下的人們便屏住了呼吸,他們瞪圓了血紅的眼睛,像是一群在等待食物的餓狼。
劊子手用長劍抵住箱體,一用力,那劍尖竟穿過玻璃插了進去。隨著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