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可是純正良民,雖然婚前那什麼行為不違法但道德不允許啊,純潔的我怎麼可能跟他有什麼事。嘖,看著人模狗樣的怎麼心裡這麼齷蹉……”
赫連靖揚沒心思開玩笑,在一切成為定局之前他必須切斷那兩個人的關係。
“你們之間真的沒事?”
“以我的品格保證。”想想,似乎自己的品格一直就沒被人正眼看過,急忙又補上一句,“外加我的性別作為保證。”
雖然她的性別也沒什麼值得信服的地方。
“那麼……”又一陣突然襲來的天旋地轉,白衣館主再次悲哀地被壓在床上,不過這次,是面對面被壓倒。
與赫連靖鴻頗有幾分相似的眉眼近在眼前,一張嘴就能咬到毫無瑕疵的鼻子,威脅什麼的早就沒用了,藍沐冉不知道老闆弟弟這次又想玩哪套。
後知後覺是種悲哀,傻笑還沒退去的時候。面前的男人已經收了笑容,分外認真。
“如果我要了你然後再去向二哥提婚,我想他不會拒絕。”
“……啊?”
痴痴愣愣眨眼,一時間搞不懂那句話的意思。
本就很近的臉又壓低幾分,鼻尖之間的距離小得塞不下一隻蚊子,老闆弟弟撥出的鼻息打在臉上有些癢,藍沐冉想伸手撓一撓時才發現兩隻手被高高地固定在頭頂,絲毫動彈不得。
這算什麼情況?
“二哥曾有意把你許給我。當時我沒有同意。不過現在,我不在乎為了替綺月守住他的誓言娶你。”
“憑什麼?你腦子有病吧……”藍沐冉乾笑,什麼思維這是,別說赫連靖鴻不會同意把她丟給別人,就算他同意,她自己也不會同意啊!除了赫連靖鴻之外,她不會嫁給任何人。
顯然壓在上面的人並不如她這樣想:“憑你是我的女人。他不能再對你出手。”
“誰是你——”
驀地,思維跳躍到了正常軌道上。
藍沐冉這才意識到,壓在她身上的是個單身且強勢的男人。
而且,房門鎖著。
而且,這是他開的客棧。
而且,沒有外人。
而且。赫連靖鴻不在她身邊。
完全不可能發生在她這個女扮男裝的流氓身上的事,如今確確實實發生了,有人抱著完全不純潔的目的不純潔地打著很純潔的她的主意,最重要的,這無關感情。
近到不能再近的距離甚至能聽清面前男人的心跳,被壓著的胸口艱難地起伏著,混蛋,就不能減減肥別這麼沉嗎?!
轉轉手腕。毫無活動的可能,而這不過是他的一隻手罷了,另一隻瘦長有力的手已經沿著略顯凌亂的髮際流連在她臉側。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離開涼城,我保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或者——你也可以選擇從高高在上的玄竹館副館主淪落為棄婦。只得一夜譭棄的可憐女人。”
姿勢曖昧如絲,可他說的話。冷到極點。
居然不是在開玩笑。
要她離開涼城那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才找到能讓她全心託付的人。好不容易歷經生死才得到他一個約定,又不是逢場作戲可以為了保全性命或是清白隨便丟掉的感情。
絕對不會離開他。
遊離在臉頰的手指一頓,胸口的壓力再次加大,錯過近在遲尺的眉,眼,鼻,唇,溼潤熾熱的氣息轉移到頸間耳旁。
“是你逼我這麼做的。”
這是要搞哪出?別對她說毫無身材花容月貌只會調戲別人的她將要被男人強行吃掉,這是慢性自殺啊喂!然而鬆掉的腰封完全不給藍沐冉吐槽詛咒的機會,滾熱手掌隔著衣料貼在腰間面板上的感覺很不好,完全不似赫連靖鴻抱著她睡覺時那種溫柔和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