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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斷,無非袁茵是遲延庭的救命恩人,遲延庭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子像對她這樣好,對著袁茵拱手,態度恭敬道:“袁姑娘,有何吩咐?”

袁茵對賬房先生欠了欠身,“丁先生,我這裡有一點積蓄,也許能解眼前的燃眉之急,你先拿去用吧。”

遲延庭怎麼會用袁茵的錢,既然玉佩賬房先生也不敢拿去,就讓他從賬房把錢拿來,先把帳結了,其他的事,他來想辦法。

那些拿到錢的老闆,心滿意足地走了,他們做完這筆生意,賺的錢基本三個月不用開張做生意。

這麼大的賺頭,難關他們堵在遲府門口不肯離開,果然是金錢面前必有勇夫。

遲延庭帶著袁茵正要回府,身後傳來腳步聲,他是軍人,生性警敏,不用回頭,也能透過腳步聲辨認出來的可不是兩三個人。

收回即將要跨入大門檻的腳,回頭朝身後看去,來的果然是一群人。

遲延庭犀利的目光掃過那群人,最後定格在領隊人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常年不在京城的緣故,這個帶隊的人,他並不認識。

試問遲延庭這二十幾年,除了年少時那段和遲靜言晦暗不明的曖昧,從來都是中規中矩,小倌這種人群,他是第一次看到。

有些人,還當真要麼從沒見過,要麼一見就一大群。

遲延庭雖和那些走南闖北的人有區別,到底是常年在外征戰,也算是有見識的人,饒是如此,這麼大一群的小倌出現在遲府大門口,他還是驚住了。

小倌這東西,遲延庭是少見多怪的驚訝了,袁茵卻是很熟悉,生怕被那群小倌看出她曾經是他們的同道中人,悄悄地躲到遲延庭身後。

遲延庭的凜冽氣勢的確嚇人,領頭的那個小倌見多了達官貴人,形形色色什麼樣的都有,有白天衣冠楚楚,晚上禽獸不如的,像遲延庭這樣氣勢凌厲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年頭,果然客戶越來越難伺候,生意越來越難做了,他聽老鴇說,這次的生意出動了他們這麼多人,價錢卻很不理想。

其實老鴇為了不刺激到他們,根本沒說實話,他們這麼大規模的出動,不是價格不是很理想,而是根本沒價格。

換句話說,他們這次是免費勞動。

在帶頭小倌的自我介紹下,遲延庭已經知道這群相貌各異,年紀也不一的男人,是取悅女人的小倌,開口時,口氣很不好,“你們到遲府來幹什麼?”

隱隱約約,他已經猜到這群小倌來到遲府大門也和昇平有關。

這個女人仗著自己是公主,膽子真這麼大嗎?

領頭的小倌也的確是個非常善於察言觀色的主,看遲延庭額頭青筋暴起,脖子縮了縮,不敢搭話了。

遲延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管這群小倌和昇平有沒有關係,他其實都不會給他們開口回答他的機會。

在他心裡,維護遲府的面子很重要,但是不能讓人破壞了昇平的名聲似乎更重要。

要對付那樣一群手不能提,肩膀不能扛,唯有滿身脂粉味的小倌,他還真不需費吹灰之力,不需要打戰的兵,幾個遲府的家丁足以。

一群小倌也眼看就要被哄散,袁茵忽然一個沒站穩,直接摔了一跤,還真是湊巧,她直接摔到了其中一個小倌的腳邊。

那個小倌正急著要逃走,忽然腳步出現個人,他以為是和他一起來的小倌被家丁打了,心裡一個驚慌,腳步也跟著亂了,直接摔倒了。

正要爬起來,一隻手抓住他的腳,他朝下看去,看到的是個女人。

袁茵也真能演戲,明明是她抓著那個小倌的腳不放,卻做出被欺負的樣子,面上害怕,聲音驚恐,“你要幹什麼?”

遲延庭似乎已經忘了袁茵,隨著她的這聲尖叫,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