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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次見我般,眼神似乎有些銳利地徑直在我和獅子的臉上來回反覆探尋著什麼,還盯了我好幾眼。

“林汐要回去,我送她。”獅子在兄長們面前依然一副酷酷的模樣。

夏言對著唐少麟擠擠眼,有些曖昧地問:“是同學還是小女朋友啊?”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我失色,這個桃花男,能不能想點別的啊?我還是純純少女嘞。剛忍不住想出言反駁,獅子的哥哥自動跳出來解圍,只見他先是笑著朝夏言搖搖頭,然後,對著唐少麟說:“好了好了,少麟,送你同學先回去吧。”接著,他又轉向我,出言彷彿安撫我一般,“少麟是脾氣壞了些,但相處長了你會發現,他人很好。”

怎麼我有一種被鄭重託孤的感覺?!

“唐、少、麒……”旁邊有磨牙的聲音,我偷眼看去,獅子臉上似乎浮現出了一層紅暈,咦,我沒看錯吧,剛想擦擦眼看仔細點,就聽到有點生硬的一聲:“走了。”

獅子徑直一人大踏步向前走。

我忙對眾人賠個笑臉:“那我們先走了,再見。”

然後,匆忙地追了上去。真是的,沒事走那麼快乾嗎,等我一下會死啊!

在我的身後,依稀傳來數道笑聲。

那天,一直到把我送回家,獅子都一聲不吭,把我放下他那輛拉風得要死、也把我嚇得要死的機車後,他一言不發徑自陰沉著臉呼嘯而去。

看著他飛馳而去的背影,我搖搖頭,真是個奇怪的動物。

青春期的男孩,彆扭得很!

高二開始了,繁重的學習壓得我和沙沙喘不過氣來。一心一意想考上G大的沙沙也拼上小命了,唉,暗戀的力量真是偉大。我更是被父母整天碎碎唸叨得心煩,要和沙沙一樣考上著名的G大,我不死也得掉層皮。

閒來無事,我還是會時不時從沙沙口中得知一些有關夏言和秦子默的訊息:譬如,他們又參加了什麼校際辯論賽了,拿了什麼什麼名次了;又譬如,據說那個多才多藝的冰山男於某年某月某日在系裡開書畫展了,沙沙通常也會驕傲得不行;再譬如,冰山男什麼什麼時候又到夏言家來玩了,等等等等。

說起來也怪,曾經有一次,當我和沙沙下了公共汽車,揮揮手互相道別各自回家的時候,我走了一段路,不經意間向後一瞥,突然看到斜後方拐角處有一個人影,真的真的很像那個冰山男秦子默。但是,當我有些疑疑惑惑地再次轉過頭去的時候,那個人影已經杳無蹤影,我不死心地再仔細看看,還是沒有。

我想了又想,終於確信,一定是沙沙最近在我面前唸叨他念叨得太多,以至於我杯弓蛇影地提前得了老花。為防止杜沙沙同學沒完沒了地追著我問,我謹慎且知趣地從未提起。

總而言之,只是過了一小段時間之後,在學習的層層重壓下,和那個冰山男之間的小小恩怨,已經被我遠遠地拋到了腦後,或許我們以後已經無緣再見了吧,不過,這樣也好。

相看兩厭,還不如不見。

獅子已經好久沒來學校上課了,據說是北京參加全國奧林匹克物理選拔賽去了,虧他整天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真是沒有天理。

沒過多久,我們就要分文理科了。學文還是學理,這是一個問題,大大的問題。

課堂中的我百無聊賴地玩著手中的鋼筆,嘆了口氣。孟老夫子,我們的語文老師已經利用早自修時間對我連續轟炸了三天了,希望我選文科,認為我有天賦。天賦?天曉得是誰賦!老爸老媽也在逼我選擇,他們認為展陽高中的文科是弱項,保險係數不大,而我理科雖不突出,但勝在較為平均,考大學嘛,還是要求穩。就連班主任也這麼規勸我,她認為理科相對保險。我自己咧,是喜歡文學,但又自覺沒有足夠的天才和想象力。文科於我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