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驚歎於她的容貌。
然後被嫉妒而出口質疑的人拉回神。
紛紛側目向那人看去。
是陳思瑤。
雖然擋住了半張臉,但面上扭曲的嫉妒也不是假的。
也不乏之前見過陳思瑤糗態的人,雖覺得有點眼熟,但也沒認出來。
然後就被附和。
“搞錯人了吧。”
“想出名,去裸奔唄,保證你出名。”
“長這樣一張臉,不會是勾引了什麼人才能上去的吧。”
……
說的再難聽一點的也不是沒有,男女皆有。
事實證明,素質與性別無關,與地位無關,與學識無關。
沈父的臉鐵青,拳頭已然握起,青筋暴起,隨時準備去揍人。
剛才奉承言晚,與沈父說話的也不免尷尬。
因為想著其他事,就未與自己基地的人說明白。
現在質疑的也不乏自己基地的人。
曙光基地的也不免尷尬,之前流言蜚語的事,他們也是才知道沒多久,處理也沒處理好,現在當著面‘罵’,等會真被挖牆角了怎麼辦。
君瑜臉早已經冷了下來,帶著一股子戾氣。
顯然也明白了沈父的用意,就沒叫人直接趕出去。
但警告是不能免的。
正說的起勁,就發現一股涼意從腳下升起。
低下頭一看,有冰從地下探出,爬上了腿,正慢慢向上。
想尖叫出口,張了張嘴,卻吐不出半字。
然後詭異的安靜下來。
才覺奇怪,耐著驚恐轉頭看了看,卻發現不止他一個人這樣。
才壓感覺鬆了一口氣,應該不會有性命危險。
陳思瑤已經對冰有了條件反射的懼怕,她腳下的冰往上爬的速度也比其他人的要快。
袁炎因為剛才陳思瑤出聲引起了注意已經不快,早就換了個地方待著。
現在一看,被凍住的只有出言嘲諷過言晚的。
便是動也不能動。
君瑜本想直接把他們從鼻子以下凍住,便也算是把他們嘴巴凍住了。
但突然就安靜了,他看著努力張口,卻發不出一絲聲響的人,笑了。
異樣的情況很快就被其他人注意到了。
君瑜突然開口說道:“安靜。”
聲音不大,極具威懾力,加之本就安靜,他的聲音便穿入了每個人耳朵裡。
君瑜的話,再配合著他們腳底下的冰,彷彿都知道了什麼,又彷彿什麼都不知道。
那些還能說話,腳沒有冰往上爬的人,都覺得慶幸還有忌憚。
崔雪姚只就在陳思瑤旁邊,她湊在陳思瑤耳邊小聲說了兩個字:“活該。”
那語氣裡的得意氣的陳思瑤恨不得咬上她一口。
崔雪姚笑著直起身子,看著臺上那人,羨慕也帶著她隱藏的很深的嫉妒。
她看見言晚對著她這個方向看過了,那一眼似乎是在看她又似乎是在看陳思瑤。
見現在很安靜,言晚也很滿意。
沒錯,讓人不能說話這件事,是出自她之手。
太吵鬧會讓人心情不好。
言晚要說的話很簡潔。
當然並不會直接說這個是我研究出來,那個也是我研究出來,還有……
這樣恐怕不謙虛,有損形象。
站在著不是要說研究了什麼新的東西,功能用途或者效果。
她想著,之前那些都是老早之前的了,她手上好像有一瓶三天前的傑作。
既然上來了就不會辜負沈父的好意,讓他跟著她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