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頭目恍然,“你你你,你是那個帶孩子開文具店的老闆?” 他怎麼都沒想到一個普通開文具店的女人居然有這膽子。 “沒錯。”陸銘華踹他一腳,“聽到了沒。” “好好好,我張彪子答應你,以後都不會讓人去收你的保護費。” 陸銘華放開了他,他直接跳下了表演臺,下一瞬就大手一揮,“兄弟們,拿下這女的……呃!!女俠饒命,我錯了,我不該耍花招!” 嗯,豪邁沒有超過三秒,就重新被陸銘華抓住,而且胳膊上被劃了長長一條口子。 眾小弟:“……” 呃,那女的是什麼時候跳下來的,他們都沒有看清楚! 一眾人衡量自己能不能從那種速度下逃過。 計算一番後,都覺得沒可能。 這這這,難道他們就要放過收這家的保護費嗎? 倒不是他們沒槍,之前的嚴打把他們的槍能收的都收了,藏起來的不多,再弄真不容易。 現在他們都夾著尾巴做人,鬧太大容易再被抓。 他們只想賺錢,不想吃槍子。 張彪子等人把從陸銘華那裡收來的保護費還了回去。 不過讓張彪子這麼死心是不可能的,讓人把訊息透露給死對頭。 不過他的訊息版本是:陸銘華是原來這片老大的女人,所以他才罩著。 而他的死對頭是背叛那個老大才有了現在的地位。 不用想也知道對方不可能放過陸銘華。 如果對方能把陸銘華解決了,可以舉報對方殺人,把死對頭送進去。 如果對方沒能解決掉陸銘華,他可以嘲笑對方一通,大不了以後遠離那女人就好了。 事情正如張彪子所想,不過到頭來,他和死對頭都被送了進去。 因為陸銘華把他們收拾了之後,還順道找到了他們的賬本,賬本上有他們的各種交易記錄,最賺錢的莫過於是dupin交易了。 他們每個罩著的場子裡都有這種交易。 順著陸銘華給的線索,整條線都被端了。 然後都吃了槍子。 這一片區再次來了一次嚴整,以前經常在附近晃盪的街溜子都不見了。 陸銘華深藏功與名。 半年後,陸銘華被抽離了身體。 她看著原身抱著女兒親了又親,對著天空說謝謝,笑了笑,進入了下一個世界。 …… “陸銘華,你不要無理取鬧了好不好?我只是看蔣兄弟在外走鏢,所以才多幫羅娘子一些的。” “哦,你說是就是吧。”陸銘華不清楚現在什麼情況,隨口應了一句,打量起眼前男人。 他穿著古裝穿的粗布短打,個頭將近一米八,一身橫肉,看起來生活很好的樣子。 他正挑著水桶準備往外出。 小院兒看著倒是還不錯,起碼有院牆,房子是青磚瓦房,之前她穿的大部分古代農家人都是籬笆院牆,泥坯牆茅草屋。 男人見陸銘華不像以前每次那樣歇斯底里阻攔她去幫羅娘子挑水,說話聽著有些不對味兒,皺了皺眉,不過並沒有過多追究。 挑著水桶出去了。 陸銘華正準備捋一捋原身的記憶,就見從屋子裡走出來四個孩子,三個男娃一個女娃,最大的看著十來歲,小的也就兩三歲的樣子。 四個孩子瘦巴巴的,頭大身子小,和非洲難民有一拼。 看著最大的男娃皺著小臉,“娘,爹又去給羅嬸子挑水了?” 陸銘華想到剛才那男人嘴裡的羅娘子,點頭,“是。” “娘,你這次看起來好像不生氣?”個頭排在第二的男娃疑惑問。 剩下兩個娃也一臉好奇看過來。 “生氣做什麼,我自己能挑水。”陸銘華道。 “那怎麼能一樣,有誰家的男人不給自家挑水,跑去給別家婆娘挑水的?娘,太委屈你了,等我長大帶你離開爹,我天天給你挑水。”還是最大那男娃紅著眼睛道。 陸銘華看著他那才堪堪一米的個頭,摸摸他的頭,“真乖!” 打發幾個孩子去玩,陸銘華坐在石凳上整理原身記憶。 原身陸銘華,是大晉江州府下彰俊縣人,父母在縣裡經營著一家酒肆,家裡有兩個弟弟,一個弟弟幫父母打理生意,一個弟弟是讀書人,考中了童聲,準備繼續考。 這個世界沒有限制商人不許參加科舉的說法,但想要考上也不容易。 丈夫白經武,是個屠夫,有個從小到大的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