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襄率領大軍向東北方向行進,一日後便會進入東平郡,我軍只需提前在東平郡設下埋伏,必可一舉擊潰姚襄麾下兵馬,奪取傳國玉璽。”蒲健輕聲說道。
“是啊!父親,我軍蟄伏這麼久,也該有所行動了。”蒲雄跟著說道。
“將軍,快下命令吧!”眾將領更是急不可耐了。
蒲洪沉思了一下,輕聲道:“不用急,再等一日,明日凌晨,大軍開始準備,正午之前出發,向東平郡方向行去,不過,在此之前,我們要先將姚襄派遣在任城的斥候全部消滅。”
“父親,何人是姚襄派遣的斥候,我們如何判斷?”蒲健問道。
蒲洪笑了笑,輕聲道:“為父早有部署,透過這幾日的秘密偵查。已經完全摸清了姚襄派遣的斥候,並查到了他們的秘密聯絡之處,只需抓住他們的部分人馬,嚴刑拷打之下,便可將姚襄派遣的所有斥候都挖出來,如此,方可確保萬無一失。”
蒲健與蒲雄聞言,大為驚詫,他們沒有想到,在這幾日的工夫。自己的父親已經做出了周密的部署。並掌握了姚襄派遣斥候的行蹤和秘密聯絡之處,並做好了收網的準備。
“原來父親早有準備,如此一來,姚襄便無法得知我軍的行動。徹底的變成睜眼瞎。父親厲害啊!”蒲健連忙誇讚了一句。
蒲洪笑了笑。輕聲道:“你們知道嗎?其實,在任城之中,除了姚襄派遣的斥候。還有另外好幾路斥候,這裡面就包括晉軍和燕軍的斥候,這都是因為我軍有五萬精銳,他們全都不敢輕視的緣故啊!”說完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父親何故如此高興?”見蒲洪嘴角露出笑意,蒲雄開口問了一句。
蒲洪解釋道:“我軍有足夠的實力,便可夾在強國的縫隙中生存,只要我軍處置得當,則不論是大晉朝廷,還是燕國,都會全力拉攏我軍,這豈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嗎?”說完看向身旁的兩個兒子。
“夾在強國之間生存,隨時有傾覆的危險,並非長久之計,我們還是要有長遠的打算才是啊!”蒲健輕聲感嘆道。
蒲洪聞言,點了點頭,輕聲道:“你說的沒錯,此種情況只能為一時之計,而不能成為長久之計,不過,以目前的情況,我軍只能如此,先穩住陣腳,然後再徐圖良策吧!”
蒲健與蒲雄聞言,皆認可的點了點頭。
第二日凌晨,在任城的大營之中,蒲洪麾下的兵馬,正在緊張的集結,隨時準備奉命出擊。
與此同時,蒲洪派遣的一支小部隊,衝入姚襄斥候的聯絡之地,將正在熟睡的七八名斥候擒獲,並立即嚴刑拷打,進行訊問,這些斥候耐不住痛苦,便將城內的同夥招供了出來,於是,在天亮之前,姚襄派遣在任城的斥候,全部被蒲洪一舉殲滅,從而保障了大軍行動不被姚襄得知。
“將軍,姚襄軍斥候已經被我軍完全肅清,共一十八人。”負責偵辦此事的小校,抱拳彙報道。
蒲洪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大聲道:“幹得好,你們辛苦了,下去領賞吧!”
“謝將軍。”小校抱拳一揖,轉身離開中軍大帳。
蒲健大步走進中軍大帳,大聲道:“父親,全軍人馬已經準備就緒,可以出發了。”
蒲洪點了點頭,大步走出中軍大帳,見麾下人馬已經在大營集結完畢,滿意的點了點頭,並立即在親兵的幫助下跨上戰馬。
“父親,下令出發吧!”蒲雄小聲提醒道。
蒲洪看向二子與眾部將,大聲道:“各位將軍,此戰不論順利與否,我軍都不再返回任城,將直接渡河北上,進入清河、平原一帶,所以,將能用的東西都帶上吧!”
“將軍,我軍為何要渡河北上?”一名部將疑惑的問道。
蒲洪想了一下,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