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看到了人生中的目標,他瞪著雙眼,正色道:“這個楊安一定留不得,他現在應該在什麼方向。”
“大將軍,據降兵所說,楊宋奴是向梁州的方向逃跑的,楊安也向梁州方向追擊了。”部將立即回道。
楊俊點了點頭,下令道:“傳令,集結全軍三千騎兵,向梁州方向追擊,一定要殺了楊安,不能留下這個禍根。”
“是,大將軍。”部將應了一聲,轉身前去集結全軍的騎兵。
很快,楊俊麾下的三千騎兵集結完畢,部將立即返回向楊俊請命。
楊俊將下辨城的防務交給副將,自己親自率領三千騎兵向梁州方向追擊,他要親自看到楊安死在自己的面前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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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經過近一日的追擊,楊安所部的五百騎兵,終於追上了潰逃中的楊宋奴一行人馬。
見楊安緊追不捨,已經在馬背上快要顛散架的楊宋奴,心裡是極度的絕望,在這連續近一日的逃亡之路上,他幾乎沒有得到片刻的休息,為了活命,他只好忍著疲勞的困頓,咬牙堅持向梁州方向奔去。
在楊安麾下兵馬追的近的時候,他不斷的下令,讓麾下的心腹騎兵留下抵擋,如今,他麾下的心腹騎兵已經只剩下不足十人了,而楊安還沒有甩掉,這讓他有了放棄的念頭,畢竟,一直在馬背上顛簸,他的身體已經有些受不了了,有多少次都差一點從馬背上摔下來了。
楊宋奴身旁的梁式王也是累的幾乎沒了一絲的力氣,他看向楊宋奴,急道:“表哥,楊安已經追過來了,不如我們分開跑吧!這樣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梁式王的如意算盤打得是相當的好,畢竟,楊安追擊的主要目標是楊宋奴,而一旦他與楊宋奴分開潰逃,就很有可能擺脫楊安的追擊,從而撿回一條性命。
楊宋奴自然明白分開後,情況對自己更加的不利,他沒有表態,在這種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時候,梁式王若是想獨自逃跑,他是阻擋不了的。
“表哥,我們在南鄭城匯合,駕……”見楊宋奴沒有表態,梁式王猛抽馬屁股,策馬奔向了右側的一條岔路,並疾奔而去,有幾名心腹騎兵跟隨梁式王而去。
楊宋奴見狀很是憤怒,但此刻,他已經沒有能力阻擋梁式王了,除了預設,他是毫無辦法的。
此刻,楊宋奴五臟六腑都在翻滾,他實在是不想跑了,況且,也跑不掉了,楊安的一行人馬就在後面不遠處,用不了多久就會追上來的。
楊宋奴勒馬停了下來,他看向身旁的兩名隨從,輕聲道:“你們快走吧!不用管我了,快走吧!”說完擺了擺手,示意兩名隨從立即離開。
他之所以讓僅有的兩名隨從離開,是不想讓他們跟隨自己一塊受死,在這種大難臨頭的時刻,這兩人還能不離不棄的跟在自己的身後,可見對自己的非常忠心的,如此忠義之士,楊宋奴不願讓他們隨自己一起受死。
見楊宋奴讓其離開,兩名隨從對視了一眼,調轉馬頭拔出兵器,策馬殺向了正在奔來的楊安所部兵馬。
他們要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忠心,這就是這個時代所特有的忠義之士,不管自己的主子是什麼人品,不管自己死的是否值得,他們認準了主人之後,就一心一意的效忠自己的主子,絕無二心。
在經過近一日的追擊,楊安麾下的五百騎兵,已經掉隊了三百多,此刻,楊安率領兩百騎兵已經快要追上楊宋奴了,突然見楊宋奴勒馬停下,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意,而後見楊宋奴的兩名隨從策馬向自己殺來,不禁吃了一驚。
“不自量力,找死。”楊安斥了一聲,舉起兵器,策馬衝上前去。
“殺。”楊安手起刀落,將其中一名衝過來的楊宋奴心腹斬殺於馬下,而另一人則被楊安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