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沒跑幾步,棒球棍從把手上彈開,喪屍群頂開鐵門,蜂擁而來。
 ;。。。 ; ; 鄭介銘將木板立在牆上,兩手抓住木板兩邊,艱難的向上攀爬,但試了幾次都從板子上脫手滑了下來。
“不好爬啊。”他抬頭望著4米多高的牆。
衝刺試一試,助力一次抓住木板上沿,估計就能夠上去了。鄭介銘想著,往後退了幾步,留出助跑的空間。
正當鄭介銘跑到木板前,起跳的一剎那,身邊一個黑影撲向自己,鄭介銘看不清是什麼,只得生生向下一收力。右腿肌肉剛剛拉伸,又猛的收回去,他頓時感到右腿大腿一陣疼痛。黑影從自己頭上越了過去,墜在屋頂上打了幾個滾,掉到了地面。
但鄭介銘此時也顧不上右腿的疼痛了,他向左一看,依然沒看清是什麼東西。
“媽的,什麼東西?差點中招了!”鄭介銘見那東西掉下去,心中卻極其不安,繼續嘗試奮力上爬。
就在這時,那東西在地面上,輕輕起跳,抓住屋簷,翻身爬上了平房屋頂。
那喪屍匍匐在屋頂上,紅色的眼睛閃閃發光。它下身穿著寬鬆的褲子,上身沒穿衣服,體色發黑,臉也漆黑一片,紅色眼睛格外明顯。
它四腳落地,朝鄭介銘爬了幾步,開始助跑衝刺。
鄭介銘瞅見這獵豹一樣的東西朝自己跑過來,自己竟爆發出強大的逃生力量,這一跳跳的極高,抓住了木板上緣。鄭介銘雙腳往上一收,喪屍又一次撲了個空。
這次喪屍並沒有掉下平房,而是在屋頂上慢慢的打了個圈,爬向了和木板一條線的位置上。
鄭介銘努力向上爬,他左右看,沒有看見喪屍,卻聽見喪屍的低吼聲從自己身後傳來。
“我艹!完蛋,這貨要從正後方撲殺我!”鄭介銘想要下去搏鬥,卻想到自己現在連刀都沒了!
這喪屍預留了很長的衝刺距離,後腿一蹬,朝鄭介銘衝過來,鄭介銘手足無措,上又不是,下又不是,只感覺頭頂上壓過來一個黑影。
喪屍跳的過高,居然直接躍到鄭介銘頭頂上方。隨後它撞在牆上,掉下來壓向了鄭介銘。
這一下,喪屍、人、木板都重重的摔回屋頂。
“我艹!跑不了還打不了不成!”面臨絕境,鄭介銘心一橫,翻身壓住喪屍,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拳頭雨點一般落在喪屍的腦袋上。
“你他媽能跑能跳!還能打了不成!!”鄭介銘打的怒從心頭起,邊打邊吼,彷彿這樣能夠讓自己的拳頭更加有力量。
這隻喪屍上肢力量正常,但腰腿力量極強,鄭介銘正壓在喪屍身上,突然感覺自己整個身體浮了起來。
喪屍躺在屋頂,後背支撐,腰部發力,腿夾住鄭介銘,將鄭介銘給支了起來,隨後喪屍一個翻身,反而將鄭介銘壓在身下。
鄭介銘轉攻為受,大驚失色。想要掙脫喪屍的束縛,卻發現自己腰部以下被喪屍鎖住,完全動不了。
“要完蛋!這下逃都逃不掉了!”鄭介銘方寸大亂,覺得自己就好像要被撿肥皂了一樣——不過這肥皂撿起來不是丟掉菊花,而是丟掉小命。
他左手頂著喪屍的脖子,不讓它一口咬下來,右手在身邊胡亂的抓,抓到一個石塊,他玩命的對準喪屍腦袋就敲。
喪屍左爪擋住鄭介銘的右手,將他右手按在地上。
“救命啊!”鄭介銘面臨絕境,胡亂的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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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湖小區內,李玉屏家中。
週記堂剛剛甦醒過來,揉了揉眼睛,發現客廳裡鄭介銘已經出門了。
自從三樓秦琴母女下樓住,週記堂就把次臥讓給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