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坐在同一個車上,冷哼道:“就算祖母讓我帶著你,人家讓不讓你進門也是不一定的。”
她十分惱火小白與她一同出門,不過卻並不敢反抗祖母。
小白低語:“這話你剛才應該和祖母說啊,和我說做什麼呢?”
小蝶被她輕描淡寫的語氣氣著了,“你有本事就不要和我一起去啊,為了巴結上大少爺還不是要跟著我。紀小白,你也就這麼一點出息了,我說你怎麼願意退婚,原來是想要攀高枝兒。只是爬的高摔得重,可不是人人都像家俊這麼好說話。當然,家俊痛快的和你退婚,也是因為愛著我。”
她洋洋自得一下,道:“只要稍作比較,他就會知道什麼人最好。有些心機深沉的蛇蠍女,不管裝的多麼無辜,都讓人厭惡。”
小白感慨的搖了搖頭,道:“看來祖母的錢是白花了。”
小蝶一愣,有些不解。
小白笑了出來,她似笑非笑的打量小蝶,緩緩道:“教了規矩還是這樣沒有教養,錢可不就白花了。”
紀小蝶憤怒的揚手:“你個賤人。你……”
小白抓住她的手,狠狠將她甩開,小蝶一呆。
小白冷笑道:“你給我嘴巴乾淨點,手也老實點,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大小姐、二小姐,喬宅到了。”司機木木的打斷兩個人的爭吵。
小白揚起笑臉,卻又讓小蝶恨極了,只是在喬家門口,她還是顧忌一些。
畢竟,陳安惠也在,對這個大姑姐,她有著崇拜。
紀小白有一個處處疼她的表姐,可那又怎麼樣,榮胭脂已經被火燒死了。
現在江寧城最炙手可熱的大小姐,那是陳安惠,是她未婚夫的姐姐,也是她的安惠姐。
她揚起下巴,得意:“你就算是榮胭脂的表妹也沒有用,你永遠都進不來我們的圈子。”她笑的志得意滿:“現在這個圈子,是安惠姐做主,二安惠姐最疼我。”
小白看著小蝶,不明白她腦子裡裝得都是什麼,腦子不好用果然是可以看出的。
圈子?圈子是什麼?
你以為的圈子,也許在許多人眼裡,不過是個沒用的笑話。
她不說話,小蝶倒是以為她傷心了,越發的高興。
她本是打算給紀小白扔在門外,但是隻一思考又覺得這樣不妥,她將小白引進屋子,心中默默盤算冷落待她,讓她知道知道自己的是多麼的不受歡迎,不招人待見。
只是這樣小女孩兒的伎倆,小白早已看出,卻不放在心上,她今日過來,其實還有別的打算。
果不其然,小蝶將小白帶過來還是讓帶蠻吃驚的,陳安惠斂下神色,並不表現出來,倒是笑盈盈的,“真是太好了,我本以為我們幾個要忙到很晚呢。誰想紀大小姐也到了,多了一個幫手,也快了許多。”
她指了指不遠處的箱子,道:“那就勞煩紀大小姐去貼一下箱子了。”
轉頭:“小蝶,你過來幫我扎綢帶。”
親疏遠近,立時可見。
雖然小白曾經是陳家俊的未婚妻,但是陳安惠客客氣氣的稱呼“紀大小姐”。
雖然小蝶還未曾與陳家俊徹底定下,可是已然稱呼為“小蝶”。
不知道為什麼,小白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認識過陳安惠。
除卻陳安惠,大家都不與小白說話,小白打量一下這個院子,院子與榮家風格截然不同,現代許多。
想來也是,榮家時代都生活在江寧,是老坐地戶。
而喬家的喬老爺是二十多年前來到江寧,從小生意做起,一點點起家的,想必也更能接受一些新潮裝飾。
小白往箱子上貼紅紙,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這種準備的工作其實找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