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紀二爺,道:“二爺。”
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樣子。
紀二爺雖然看似十分的胸有成足,但是內心卻並非如此,他不瞭解展飛揚究竟知道了什麼。
待到展飛揚將人帶走,他連忙來到老夫人的房間。
老夫人此時正在唸佛,見他到了,停了下來,開口:“這個兒媳,我原本就說不行,你偏是喜歡,現在知道自己錯的有多厲害?”
紀二爺道:“母親,兒子剛才已經差人去調查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們總要知己知彼,才能將方巧帶回來。我知曉母親不喜她,只是這個時候,也不能放任她不管啊!”頓了頓,他道:“我們紀家也丟不起這個人。”
老夫人對他真是恨鐵不成鋼,她道:“這個時候知道丟不起這個人了?之前你幹什麼了?我們紀家有這樣出身的兒媳,本身就是丟人的事情。”
紀二爺不言語了。
“行了,這件事兒,我自有分寸,你不需要擔心,我已經想好了。”
紀二爺隨即驚喜的看向了老夫人:“母親,您……”
老夫人緩緩道:“如果能救回來自然是好的,如若不能……”老夫人若無其事的笑了一下,道:“大不了再死一個兒媳罷了。”
紀二爺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老夫人。
老夫人挑眉,眉眼間都是凌厲:“怎麼?你有問題?”
紀二爺連忙搖頭,他道:“一切……都聽母親的。只是、只是方巧到底是給紀家生了兩個兒子,耀祖又是有出息的,還請母親看在耀祖的份兒上……還請母親看在耀祖的份兒上儘量幫幫方巧。”
老夫人道:“這個道理我不知道麼!只是你就不想想,如果耀祖有一個綁架犯母親,他該是如何在江寧自處?正是為了耀祖,我才能對其他人狠得下心。不管是誰都是一樣,耀祖是我最疼愛的孫子,也是我最看重的孫子,別人……只要涉及到耀祖,我都可以犧牲。你明白嗎?”
紀二爺連忙道:“兒子明白。”
老夫人緩和一下,道:“你去將遠兒叫來,我聽說小白身邊那個古姨與展飛揚是舊識,既然如此,這層關係倒是不用白不用了,我們也好生的探聽一番。”
紀二爺迷茫:“那叫紀遠過來又有什麼用,小白那裡,我去說,如若她不聽,我打死她。”
這個時候還要喊打喊殺,老夫人口氣越發的不好。
“你去與她說,她越發的不會幫你,你以為小白是那麼簡單的丫頭麼?自從她回來,一幢幢,一件件,哪件是好相與得了?你以為她是她母親那個懦弱的性子嗎?”老夫人斥責夠了,道:“你去將小遠叫過來,這件事兒,讓小遠溝通勝過你。”
紀二爺氣結,不過他也是不敢忤逆老夫人。
小白聽說方巧被展飛揚帶走了,手指輕輕點著桌面,她道:“展叔應該找到了什麼線索。”
只是那些被抓獲的人都認不出方巧,他又能找到什麼線索呢?
事情的原委很快就傳了出來,原來不是旁人,正是陳家俊。
陳家俊來巡捕房報案,據他所言,紀小蝶曾經在他面前說過,方巧曾經安排人綁架紀小白。
一個不算是人證的人證。
而這個時候不知為何,當時認不出方巧的人也突然就說自己想到那日那個女人胳膊上有個胎記,並不很大,他當時沒想起來。
展飛揚哪裡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
但是他並不在乎這些。
他確定那個人就是方巧,只是沒有證據,既然現在有人願意交出證據,那麼他也就順勢而為。
至於局長,雖然相處時間很短,但是展飛揚也看的明白,此人是很有城府的。
他算不上大公無私,但是殺人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