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看不出來。”
“就算時間過去,淡了,別人也看不出來,自己心裡總歸是知道那兒有條傷疤的。”
常睦輕輕抬起手,笑得有些勉強:“反正我已經被判無期徒刑了,你要怎麼報復我,儘管來吧。”說著還閉上眼睛,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樣。
秦莫堯推了他一下:“別裝死,我餓了,你幫我張羅晚飯去。”
第二天終於可以下山,常睦送她到單位,下車前叫住她:“堯,我說真的,有什麼不開心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