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祈元一陣心疼,吻上她的臉,親幹了她的淚水,哄道:“不會的,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
文菊收緊了雙臂,將徐祈元拉向自己,迎著徐祈元的唇親了上去,自文菊病後,徐祈元多日未近女色,愛妻如此熱情,他瞬間起了反應,卻又強忍慾火,低啞著嗓音問道:“身體可無妨了?”
文菊回答他的是更為熱情的吻,密密麻麻地親了他滿臉,一雙手向他身下滑去。
二人纏綿過後,精疲力盡,相擁而眠,文菊身體尚虛,卻是先他一步而醒,見天色微明,想起昨日瘋狂,情不自禁地一笑。
她下了床,想要倒杯茶水喝,見到桌上徐祈元昨日未曾寫完的書信,一時好奇,拿起觀閱,片刻後,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一路衝到頭頂,她一手扶桌,才勉強站住,僵硬的抬頭,望向猶在睡夢中的徐祈元,一股血腥之氣直衝喉嚨,她張口一吐,那信紙之上猩紅一片,像極了她此時的心情,悲痛欲絕。
文菊吐血之時,徐祈元悠悠轉醒,見她一手扶桌,充滿仇恨的盯著自己,微微一怔,待見到她手中沾滿了血跡的信紙,立時明瞭,他翻身而起,急道:“菊兒。。。。。。”
文菊抓起桌上茶杯一潑,潑了徐祈元滿頭滿臉的茶水,冷笑道:“徐國舅真是好算計,為了給皇后娘娘固寵,不惜把兩個小姨子送進宮去當宮女。”
她揚了揚手裡的信紙,挑了挑眉毛,念道:“。。。。。。娘娘上次所言,宮女入宮需有一套規程,祈元已經安排妥當,不日即可令文家雙子入宮,望娘娘善加利用,得回陛下眷顧。”
話罷,見徐祈元沉默地望向她,沒有絲毫解釋,心中怒火狂燒,她伸出手,抓起毛筆,蘸了墨水奮筆疾書,寫罷,直接丟到了徐祈元臉上,徐祈元抓下來只看了開頭二字——離書!
他面無表情的將那紙撕得粉碎,依然堅定地看著文菊,淡淡地道:“娘子既然嫁入我徐家,就不要管這些雜事了,我去叫人請大夫,娘子還是好生養病罷。”
文菊心裡一陣發冷,她看向徐祈元,從沒發現他竟是這樣一個人,自己,真是一點也不瞭解這個枕邊人。
文菊忽覺精疲力盡,眼皮沉重無比,只想就此睡去,永不醒來,她強撐著向門外行去,徐祈元一個箭步上前擋住她的去路,沉聲問道:“娘子要去哪裡?”
文菊再也不想看他一眼,目視前方,輕聲道:“我要回家。”
徐祈元冷靜地道:“這裡就是娘子的家。”
文菊終於看向徐祈元,眼中一片死寂,哀莫大於心死,她,是真的絕望了,她再次輕聲道:“若不讓我走,就讓我死罷。”
聲音輕得如同一片羽毛,落到徐祈元耳中恰似泰山壓頂,他緩緩放下手臂,緊握雙拳,猛地大喊:“來人,給少夫人備車。”
嚴慎行的過於殷勤,終於引起了文章注意,他質問文蘭究竟何事,文蘭顧左右而言他,推脫再三,終耐不住文章的逼問,一五一十答了,只把文章其的跳腳,連罵她糊塗:“若是始終無子,從別房過繼一個就是了,非要把自家相公推到別人懷中。。。。。。”
他苦口婆心地勸了半天,文蘭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死活不鬆口,文章氣得七竅生煙,恨不能扇上幾個耳刮。正猶豫要不要動手之際,文富家的匆匆來報,五小姐昏厥了,文章和文蘭對視一眼,父女二人又急去探望文曉梅。
看著面色慘白躺在床上的文曉梅,文章心痛無比,見她手裡始終攥著一紙信箋,上前掰開她雙手,抽出信箋,一見之下,怒髮衝冠,咬牙切齒地道:“好一個孫慕白,好一個孫家。”
那信卻是孫慕白送來,言及迎娶許家小姐 的日子已定,望她早日回府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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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