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換其他人上位,他自然也不可能再留在這裡統御各部。
甚至於,對整個呂家來說,都是慘重的損失。
“堂主,何不將葉天下落交代出來,也好給大家一個交代?還有各方的不滿都要撫平,也適宜再行動作,命令各部待命,卻不作下一步指示,難免叫人誤會……依我之見。還是要速速作出決斷,不能再拖延了!”
文青山只以為呂陽是紈絝習性發作,剛愎自用。都有些不知如何勸諫起。
呂陽聽到他這一番所言,也品味到了一絲他話中隱含的意思,不禁笑道:“文先生,何必擔心。現在的局面看似紛亂,但其實,都還在掌控之中。”
文青山聞言,不禁暗暗搖頭。
這都還在掌控之中,那有什麼是無法掌控的?
眼看著。底下的修士都快要造反了,被誤傷的各部,都是極為不滿,他是費了好一番心力,甚至提前動作仙門許下的種種賞格,方才將誤傷慘死的不利影響撫平下來。
“堂主,請恕我直言,若是一直讓各部修士停留在南明洞天。又突然之間不再繼續追查。難免會再生出事端來。”
呂陽聽到他的話,不禁略為沉吟,道:“等閒修士,只看到我突然之間諱莫若深,不肯將追殺的結果和葉天的下落說出來,又對各部誤傷之事置之不理。便對我有諸般懷疑和責難,這些。我倒也不怪他們。
這都是我資歷不足,威望不高所致。如若我是老一輩巨擘修士,或者有無上功勳足以說服眾人,反應便不會那麼大了。
不過,先生既是老祖差遣在我身邊參謀的策士統領,此時不替我分憂,更待何時?旁人可以不理解我,也可以不支援我,且由得他們去,正是此刻患難之際,才能顯示先生能人手段。”
這仍是一番辯解,擺明了便是要將所有責任推卸到智囊和謀士身上,文青山聽到,也不由得暗自苦笑。
其實,呂陽這一番所言,倒也不是沒有道理,他們這幫人,本來便是輔佐他做這些瑣碎之事的,但問題在於,這根本於事無補。
“堂主不肯將心中顧慮說出來,定是心有苦衷,難不成,是當日追殺葉天到虛空之中,那些巨擘出了什麼問題?”文青山苦笑過後,卻是逐漸地肅然起來,試探著問了一句。
呂陽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反問道:“何以見得?”
“除了這個可能,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事情能夠令堂主如此謹慎。”文青山說道。
呂陽頓時呵呵地笑了起來:“文先生果然足智多謀,只不過,這個猜測未免也太聳人聽聞了吧?”
他並沒有承認。
文青山見他這麼說,頓時也微微一怔:“不是?”
話已至此,他也不適合再多問了,究竟事情真相如何,他沒有看出來,但卻看出,呂陽的確並不想談及此事。
“好了,文先生,既然你心中焦急,還是說說如何處置當前之事吧,我們要儘快將所有的損傷理清,該壓的壓,該撫的撫,至於一些唯恐天下不亂,故意乘此機會生事之人,也要一一懲戒,不要形成大亂。
你且傳我命令,所有各堂修士,沒有新的命令之前,不得隨意出動探查,也不要再問葉天之事,一切後果,自有我負責,而誤傷之事,盡數當作尋常戰事撫卹便是,連這也都要來問我嗎?
金胡二家,告之的確是仙門誤傷其子弟,也不要再拖著了,叫他們去仙門告狀,如何處置此事,儘管聽仙門的吧。”
呂陽漠然言道:“此令,全體修士俱都要服從,若有違者,儘管以抗命之罪論處。”
“這……會不會有些太嚴苛了?”聽到呂陽這般處事,文青山不禁有些愕然。
呂陽見此,不由得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其實,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