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份的季節悶熱無比,陽光熱烈的照射在這座城市內,太陽笑眯眯的看著地上的人們被熱的無精打采。
劉閃上身穿著一件花格半截袖,下身一件大花短褲,腳踏一雙人字拖,正在路邊的樹蔭下看著別人下象棋,這一身的服裝讓他俊朗的外貌都被影響到了,看起來就像一個不務正業的青年。
“馬踹他的車啊。”看了半晌,劉閃真是受不了左邊哪個老頭的棋藝了,忍不住出聲支招了。
右邊那位一頭白髮,衣著嚴謹的老人不滿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劉閃撇了撇嘴,從背後拿出紙扇,使勁的扇了起來,一邊扇一邊嘟囔道:“這鬼天氣,熱死個人啊。”
左邊的老人聽到了劉閃的支招,原本緊皺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眉開眼笑的拿起自己的馬踹掉了對面的大軍,一邊拾起棋子,一邊打著哈哈道:“我也看到了這步棋,我這不正在想踹完之後該怎麼將你呢,沒想到卻讓別人先說了出來。”
劉閃的嘴撇的更厲害了,這老頭,忒不要臉,那個軍都已經在那放了2個回合了,自己不提醒他的話,他根本看不到這步棋。看到右邊老人又走了一步棋之後,劉閃眉頭一展,剛要張嘴,那老人彷彿預見到一般,頭都沒抬的咳嗽了一聲,“觀棋不語真君子。”
劉閃的話直接憋了回去,真君子?自己已經不適合做君子了,這社會做真君子,那要吃多少虧?自從經歷了那些事之後,劉閃早就對自己說過,從今以後,自己就是一個小人。一個不吃虧,不出頭而悶聲過好自己日子的真小人。
這時劉閃兜裡的手機想了起來,鈴聲是諾基亞專有的手機鈴聲。劉閃的手機是諾基亞老式的一款n85,這手機可有年頭了,現在壞了都不好配件。
看了眼來電顯示,顯示的是中介小葉。
接通之後對面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劉哥,你的房子我有客戶要看,現在有時間麼?
劉閃現在在中介掛了2套房子出租,一套是精裝修的一屋一廚,位置在大學城附近,另一套是中裝修的三居室,在市中心附近。這些房子都是劉閃父母留給他的,在他大一那年,父母因為車禍而去世。
“哪套啊?”劉閃不耐煩的問道,這大熱天的是真不想動啊。
“大學城附近的那套一居室,我這正好有個客戶想租個直接能入住的,咱這不是精裝修麼,我就介紹了一下,對方想看看咱的房子。”小葉笑呵呵的說道。
劉閃看到小葉的態度這麼好,無奈的道:“這大熱天的也真是辛苦你了,好吧,我10分鐘之後到。”
約好時間之後,劉閃把手機放回兜裡,看了一眼棋局,左邊的老頭正偷偷的抬眼瞅他呢,劉閃看過去,他趕忙裝作一副凝思苦想的樣子,劉閃哂然一笑,“馬下底,車將軍,必死。”說完之後,轉身跑了。
身後,白髮老頭氣咻咻的瞪著劉閃的背影,迎著陽光看過去時入眼一片花綠。劉閃那一身花花綠綠的衣服加上陽光迷花了老人的眼睛,在一看對面的老友,正眉開眼笑的拿起馬下底,眼瞅著自己要被將死,老頭伸手將棋盤擾亂,“不玩了不玩了。”
劉閃開著自己的那輛奧拓走在去大學城的路上,想著回到家鄉已經快1年了,但是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從父母車禍去世之後,他的生活就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他先是辦理了休學,然後去了東北大興安嶺的一個村子,去看望他的爺爺,怕老人家因為白髮人送黑髮人而承受不住打擊,在那裡,他度過了一年時間,也是在那裡他跟著爺爺重新鍛鍊了自己的身體,也學了一些祖輩上流傳至今的零碎功夫,在這之後他沒有回學校完成學業,因為在回去的路上他認識了一個女孩子,並且被對方所吸引,於是他放棄了學業,讓自己隨著對方去了她所在的城市,開始走入她的世界。在那裡他也談了一段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