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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兩個名字都沒有冠上愛新覺羅家的姓氏,因為那個男人不配。

綿億輕輕走進祠堂中,跪在了牌位前,將懷中的紙張放下,然後一頁一頁地放進火盆中燒掉。

永琪環視了一眼祠堂,然後便只是呆呆地直愣愣地看著那個靈位。

知畫,死了?!

雖然早知道這個訊息,但是知道此刻才清晰地意識到這個事實,那個心機深沉的陳知畫,那個一心想要橫刀奪愛的陳知畫,那個善解人意的陳知畫,那個聰慧溫柔的陳知畫,她,真的已經死了!

“額娘她,一直在等你。”綿億注視著火盆中燃起的火焰,平淡地說:“一直到死,她都在等你。”是這個男人,害死了他的額娘,要不是他拋棄了他們,額娘怎麼會鬱鬱而終?是,額娘是他和那個小燕子中間的第三者,是心機深沉地一直想要拆散他們橫刀奪愛,可是她有的選擇嗎?當時的太后早就屬意她嫁給這個男人,她搶先開口也只是為了讓太后對她滿意,更加喜歡她罷了,況且,她要爭取的那個男人不是別人,那是她自己的夫君,既然那些人早就將她視為一顆隨時可以遺棄的棋子,那為什麼她不可以反抗他們任性自私地加諸在她身上的孤獨命運?

更何況,額娘還為了他苦等終生,無論有什麼樣的過錯,都應該可以抵償了吧!

愛新覺羅永琪,對一個痴守了你一生的女人,你為什麼連最起碼的尊重都不給她?

“你知不知道,”綿億回過頭,直直地盯著永琪:“今天,是我額孃的忌日。”

永琪的臉色刷地變得慘白,不敢置信地看著綿億。

“你果然不知道。”綿億冷冷地笑了起來:“可笑我剛剛居然以為你今天是為了拜祭她而來,也是,要不是有事情需要我幫忙,你又怎麼會找上我?”綿億知道自己是偏激了,也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這個兒子的確是有著幾分愧疚幾許真心,可是他偏要這樣說,偏要刺激他傷害他。

“不是的,綿億,我······”永琪想說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想說自己並不是只想利用他,也不是故意忽略知畫的事情,只是多年來刻意的遺忘已經成了習慣,可是話湧到舌尖,卻怎麼也無法說出口,他只能僵硬地站在那裡,看著綿億跪在地上,將自己所抄寫的一頁頁佛經燒給那個記憶中溫柔體貼的女人,眼前閃過一個個片段,沒有那些機關算盡,有的只是那一段段笑語嫣然、委曲求全。

知畫,知畫,知畫······

綿億表達出的赤、裸裸的怨恨,獲得了連他自己也沒想到的效果,在暌別了十五年後,陳知畫,再一次進駐到了永琪的心中,甚至比上一次,更加刻骨銘心!

心,遠離

一直到離開貝勒府,永琪也沒能開口將小燕子的事情說出口,不是綿億不給他機會,而是一想到今天是陳知畫的忌日,他就怎麼也無法說出口,況且綿億一直呆在祠堂中,他就更加說不出口了,當著陳知畫的靈位要綿億去救害得她的丈夫拋棄她的女人,永琪覺得這實在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對綿億很殘忍,對知畫更殘忍。

至於進了牢房的小燕子,其實這並不是什麼大事,關上幾天就可以出來了,也省得讓綿億再去受那些愛新覺羅家奴才的氣,反正,簫劍提出的用銀兩打通關節買通官員的方法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況且上次因為被綿億誤會,他和簫劍也曾經被抓進去過,那裡面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活動範圍小了點,這對小燕子來說有點難以忍受,但是除了這個也沒別的什麼不好了。

永琪完全忽略了上次小燕子出來後的慘狀,現在他的心裡裝得滿滿的全都是知畫,各種姿態各種表情,一遍一遍地回憶在景陽宮中時知畫和自己談詩論詞,對自己溫柔呵護關懷體貼的種種,腦海中知畫的美好在不斷地擴大,至於那些心機,‘這都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