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淡淡道:“下回把你賣掉……”
秦昊則將手中的膝上型電腦推到南宮凜面前,唇角帶著一絲好奇的笑容:“南宮啊你看你看,白銀1號也說你確實需要老婆了,你也說他又有邏輯推理能力又有云資料的。而且你說啊,我是你的職業經理人,不是你的下屬啊,頭等艙的機票你讓我說換就換也就算了,都訂婚了怎麼也不告訴我啊?”
南宮凜蹙著眉看了眼秦昊推給他的螢幕,一看,臉色就又壞了幾分。
這些娛樂新聞真是編得荒誕不堪,他真想修整一下這些狗仔的腦袋。不,最應該修整的是那個女人的腦袋,這樣的謊也能說得出來,而且謊話連篇。
帖子配的照片裡,那個女人笑得一臉春光明媚,踩著高跟鞋、昂著小腦袋。真是一隻紙老虎,他想,再點開影片。
就看到她堂而皇之地說出:“我的未婚夫叫南宮凜。”
一字一頓,格外清晰,臉上還氤氳著嬌羞的氣息,只怕所有看了影片的人都覺得這是一個正高調曬幸福的女人。
他幾乎可以確定,宋宥仁眉飛色舞地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一定想的是,南宮凜,哈哈,這下我能查出你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接下你的戰書吧。
秦昊揶揄道:“嫂夫人好是大方。”說罷,便偷眼去看南宮凜,於他印象中,南宮凜這人脾氣雖然說不上差,但也說不上好,一直都是那副冷冷的死樣子,但方才他明明是動了怒。
而此時的南宮凜,眸子裡掠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嘴角微勾,原本有些冷峻的面容便添了一些罕見的興致勃勃的神色。
秦昊想,看來這是有好戲了。
南宮凜卻開啟一瓶紅酒,盯了秦昊一眼。秦昊撇撇嘴,自覺抱著筆記本離開,南宮凜開紅酒的意思,就是他要休息了,下逐客令的意思。多年來,從沒變過。
秦昊出門,看了看手錶,才9點呢,南宮大神什麼時候睡得這麼早了。
秦昊一走,南宮凜就放下了手中的紅酒,紅酒甘醇的味道又讓想到了在三亞迷醉的一夜,那個女人,整個人倒在了他的身上,水蛇般的腰瘋狂地擺動,兩團軟肉倚在他的胸前。
天知道他那天是用多麼大的自制力制止了那個女人的行為。
白銀一號的爪子搭在南宮凜的手上,道:“主人,你的心跳加速,腎上腺激素也在上升。”
南宮凜皺皺眉,扒拉下白銀一號的爪子。心想,以後興許要戒酒,惹上這麼麻煩的一個女人,她還什麼都敢說,不過看來,她是完全不瞭解他,才敢說出那樣的話。而他,則有必要認真瞭解一下她了。
南宮凜敲了敲白銀一號背上的螢幕,輸入了幾行字元,白銀一號的背上頓時顯示出宋宥仁不同時期的照片。
有她年幼時扎著羊角辮坐在小木馬上的,有她穿著校服夾著書本的,還有她畫著煙燻妝在酒吧邊上傻站著的,以及她後來出道穿著華美的禮服走紅地毯的照片。從清純天真到嬌豔嫵媚,猶如一朵暗夜綻放的玫瑰。
南宮凜對宋宥仁的印象,並不太好,只覺得這女人虛榮膚淺。準確說,他並不太喜歡一切看似blinblin的東西。
但卻被其中的一張照片吸引了注意力,那是宋宥仁給一本雜誌拍的大片,她扮演的是童話故事裡的小紅帽,但穿的卻是黑色的漆皮印花連衣裙和麂皮高跟鞋,畫的也是哥特式的妝容。她戴著一頂小紅帽,雙眼猶如一口深不見底的井,絕望哀傷地望向前方,但卻又流露著一種劫後逢生的堅強。純真與成熟的結合,華麗與黑暗的碰撞,讓整幅畫面都有著強烈的衝擊力。
南宮凜對情感的解讀能力一向低於常人,有時便是看電視劇,都無法理解主人公為什麼而哭。但是宋宥仁的這張照片,卻幾乎讓他聯想出了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