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不是太耽誤你的進度了。”
袁墨輕笑出聲:“我剛剛不是說了還有第二個理由,就是女一號人選我太不滿意,除了你我也會爭取下看看會不會換成別人。你不願意做我女朋友,我可不一定會讓你做女一號啊。不過你之前可是說過以後我有事兒你肯定會幫我的……”
“自然自然……”宋宥仁眨巴著眼睛,連連點頭。
袁墨倒也看出了尷尬,笑道:“其實還有一個角色,可能也挺適合你。我們先進去吧,外邊也涼。”
“嗯。”宋宥仁點了點頭,因為和袁墨單獨相處總覺得有些尷尬,往回走時宋宥仁的腳步就加快了許多,完全忽略自己剛才已經喝了一瓶半的紅酒,實在不應該走得這麼快。
一個兩層的臺階,宋宥仁邁上去時一腳踩空,整個人往後就是一倒。好在袁墨走在她的身後,伸手往前一撈,想兜住宋宥仁。不過宋宥仁滑得太快,袁墨頗為尷尬地撈住了她豐滿的上圍,條件反射地一鬆手,宋宥仁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得齜牙咧嘴,緊身的晚禮服裙撕了一道口,一隻鞋子飛了出去。
“你……沒事吧。不好意思……沒接住你……”袁墨看著在地上幾乎快要躺成s型、露出一雙長腿的宋宥仁,都有點不知道要從哪裡扶她,只得攙著她的胳膊,想幫宋宥仁撐起來。
“疼疼疼……”宋宥仁剛一起身,腳底就傳來鑽心的疼痛,而且根據她現在的慘狀,她都不知道到底雙手是要捂臉好還是要捂住自己白花花的大腿比較好。
自從認識了南宮凜,她的倒黴事兒就一樁接一樁,宋宥仁想。
而袁墨還在這時說了個冷笑話:“嘖,運動神經這麼不好,拍戲的時候有動作戲可怎麼辦?”
“我沒事,我沒事……我沒事……我拍過動作片……”宋宥仁覺得實在丟臉,忍著痛biu一下就站起來了,不過站得太生猛,步子邁得太大,一腳踩在了自己剛剛有點凌亂的裙襬,硬生生將晚禮服裙的抹胸給往下拉了半截,露出了nubra,宋宥仁忙一手捂胸,一手整理裙襬,惱羞成怒道,“……我不是在勾引你。”
袁墨已經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這枚骨骼清奇的姑娘了,他原本還沉浸在自己明戀失敗的淡淡哀傷之中,但現在卻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他知道宋宥仁和外界傳言的不太一樣,但眼下看來,不只是他知道的那一點不一樣,還是大大的不一樣,簡直二到無可救藥。
不過……卻有他欣賞的點,明明痛得齜牙咧嘴的,還是自己扶著牆單腳站著,卻沒有像某些人一樣趁勢就躺在了他的懷裡。
袁墨笑了笑,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宋宥仁身上,輕聲道:“我知道。先別慌。”
一旁的另一個包廂裡,走出一個四十餘歲的女子,看了看宋宥仁,又看了看袁墨,臉上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冷冷的嘲笑道:“真是長進了,這樣倒貼上來的也要。袁墨,你居然也會赴這種飯局,選女人的眼光也越來越有問題了。”
那女人穿著黑色的晚禮服,雖然年紀比較大,但風韻猶存,身材更是保養得極好。一雙美麗的鳳眼掃了一眼宋宥仁,就定定地看著袁墨,那是一雙略帶美麗而哀愁的眼。宋宥仁原覺得有些面熟,看到那一雙眼總算認出她來了,那是之前的百花影后張清!如果她沒記錯,她可不止四十幾,而是五十靠上了,張清是當年影壇的傳奇人物,華語影壇的三大獎都拿了一圈,而後就金盆洗手嫁作商人婦,在香港定居,不怎麼在大陸露面了。
從沒聽過她和袁墨有什麼關係啊,怎會開口就是這樣的語言,而且她這樣地位的人,哪裡犯得著不顧自己的名聲,破口謾罵自己這樣一個三流小女星。那就只有袁墨在她心中的地位很重了……
袁墨以前是被香港某位大師收作關門弟子的,那位導演也是影后張清的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