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其他話和朕說嗎?連個解
釋都沒有?”
“兒臣無話可說。”
“你……”,他被激得氣結,懷疑自己大概會是歷代以來親子教育最失敗的皇帝了,“要不是你替姚
家藏著掖著,又是維護又是求情的,朕斷然不會饒他們一死!觀在這種結果,難道你不迢得自己該
罰?”
“是該罰,兒臣知錯。是要殺了我,還是再幽禁一回,或是把兒臣打回原形貶去均國繼續做質子,
都可以,隨父皇高興。”
“你想得美!朕就是要你在朕的眼皮底下,生不如死。”
很快,蘇步欽就領略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要我去均國?”
“是。”
“去談廢除質子協議的事?”
“是。”
“找那個死變態皇帝談?!”
“是。”
難得又旦會如此認真,言簡意贓連絲毫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蘇步欽絕望了。
的確,這和生不如死沒差別。
他父皇明知道均國對他而言是場不堪回首的噩夢,而均國那個死變態皇帝更是他拼命想要揮去的夢魘。可結果,就是因為父皇太清楚,所以罰得如此精準,二話不說地把他往火炕裡推。
“我可以拒絕嗎?”他不死心,皺眉問又旦。
“爺,原則上聖命難違。”
“那我可以拭君戚脅嗎?”
“爺……皇上說了,您要是把這事辦成了,他可以答應您三件事,任何事。”
很好!他父皇不僅罰得準確無誤,連誘惑條件都毫無誤差!
以至於他怎麼看都覺得整件事似乎都在父皇的計劃之內,答應他的要求判姚家充軍,姚寅劫人逃往
敵國“以此為由罰他前去洽談廢除質子協議……這一環扣一環的局,實在很難讓人相信是巧合。
詩詞、刺繡、琴棋書畫、禮儀妝容……這些令都是姚蕩最為深惡痛絕的,現在卻成了她每天生活的
全部重心。每個人都要求她做一個真正的大家閨秀,包括四哥,或者應該說尤其是四哥。
這段時日裡,姚蕩唯一放鬆過的兩天,是因為將軍府來了個不速之客。
對其他人來說是不死之身,但對姚蕩來說是絕對的福音!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被送來均國替代蘇步欽的步步高。
第一次前來拜訪的時候,他就說了一段很讓姚蕩心花怒放的話,“聽別人說何將軍找到了失散多年
的閨女,這姑娘從小在玄國宮家長大,眼睛又大又漂亮,性子直率得很,那身段比例別挺有多勻稱了,
簡直就是天生的衣裳架子,別家小姐都羨慕死了。最重要的是,她那張小嘴甜死人,見誰都懂得討好
……我一聽就覺得,這不是十三蕩嗎?哈,果然還真是!”
後來姚蕩冷靜下來中知道,如此抽索的描述怎麼可能具體到她身上?!
他分明一早就知道這個人是她,掰好了說辭才來的。
隔天,他又一次準時報到“以讓她熟悉均國為由,帶著她溜出將軍府,逛市集去了。
細細算來,這還是姚蕩來了均國都城後,頭一回認認真真地逛。
興許是因為陪在身邊的是步步高,她甚至還有那麼一絲恍惚,像是回到了從前,還在琉陽。那時候
她還不認識蘇步欽,也不知道天下間有人帶著那麼多仇恨話,更預料不到這個人往後會和自己有那麼多
的交集。
“怎麼樣,均國的市集很熱鬧吧?”
趁著她走神,蘇步高把她拉進了就近的茶館裡,說不清是得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