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要求而離家出走。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如果他的親人犯了案,他絕對會是第一個前去抓捕的人。
“對了久美子,刑事部長小田切敏郎的兒子叫什麼?”我關上了郵箱,問道。
久美子想了下,說:“小田切敏也,他叫小田切敏也,跟他父親的名字很像。”
“小田切敏也!”我皺起眉頭,心道:‘小田切敏也、芝陽一郎、奈良澤、佐藤美和子。恩,讓我想一想,我記得有件案子好像跟他們四個人有關。’
我開啟電腦,不一會就查到了。看著螢幕上顯示的案子,我笑道:“果然。”
在一年前的夏天,東大附屬醫院第一外科醫師仁野保死在了自己的家中發現屍體的是他的妹妹仁野環。因為仁野保剛剛手術失敗致使病人死亡,正在遭受病人家屬起訴,而在他的家裡也發現了仁野保的遺書,所以警察認定他屬於自殺。
不過,他的妹妹說仁野保的人品並不好,根本不會在乎病人的死活,也不會因為手術失敗致使病人死亡而自責的自殺。當時敵意搜查課的友成警部帶著芝陽一郎、奈良澤、佐藤美和子三人查辦這件案子,因為查到了小田切敏也身上,而友成警部應為心臟病突發而死亡,所以這件案子就這樣定案,不了了之了。
‘怪不得目暮會懷疑小田切敏也,還會有意無意的保護佐藤美和子。但是,兇手為什麼要殺害他們三個人呢?’我正習慣性的伸手向太陽穴,就感到一雙微涼的小手已經先我一步伸到我的太陽穴上,為我揉了起來,是久美子。
我笑了笑,享受著久美子的服務,兩眼失去了焦距,陷入沉思之中:‘現在距那件事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那個案子是友成警部臨終前最後一個案子,而且是沒有完成的案子,會不會是他們三個為了上司沒有遺憾的走,所以重新調查這件案子。而殺害仁野保的兇手知道了這件事,為例避免他們三個繼續查下去,所以才會殺害三人。’
‘那麼,這就又出現了一個問題。他們都是警察,沒人能威脅他們知道訊息。這件事他們又是瞞著同時秘密進行,即使是對佐藤來說像父親一樣的目暮都沒說。那麼,兇手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呢?現在看來,這並不是佐藤透露出去的,不然目暮早就抓到兇手了。但是有可能透露的人已經死了,這條線索也斷了。’我嘆了口氣,開始找尋另一條線索。
‘這件事的起因是仁野保的死,他的死是因為右頸動脈被手術刀一刀割開,流血過多而死,如果是一個左撇子從身後動手也可以造成這樣的傷口。怪不得目暮會懷疑小田切敏也和小田切敏郎,他們父子都是左撇子。’
“久美子,你叫人去東大附屬醫院調查一下一年前自殺的第一外科醫師仁野保,看看他與什麼人接過仇,尤其是左撇子的人。”我對久美子吩咐道。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兇手殺害仁野保,必定是仁野保做了什麼事,讓兇手產生了怨恨。
“是,少爺。”久美子應道,走到一旁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然後小聲的吩咐起來。
本來,我認為要好長時間才會傳來訊息,因為仁野保這種人品不好、不管病人死活的醫生,應該會有很多仇人。一個個排查的話,應該很費時間。而且,仁野保已經死了又一年了,這樣更增加了調查的難度。但是不一會,訊息便傳回來了,這讓我很是意外。
“少爺,據調查。在七年前,東大附屬醫院的第一外科醫師名叫風呼京介,因為他是個左撇子,所以被人稱為黃金左手。在一次與仁野保共同持刀的手術中,仁野保將風呼京介左手手腕割傷。經過那次意外,風呼京介的黃金左手就此報廢了。而仁野保成為了大附屬醫院的第一外科醫師。”久美子掛了電話後,向我轉述著。說完,又道:“少爺,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