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丫頭,我聽你的,有什麼我班頭可以幫上忙的?”
班頭的這句話正中唐堂的下懷,她拿到手中的零件正是機甲胸前護甲的那一部分,的確可以當作夾板,但還是需要加工一樣,將它給壓平加厚,弄得符合腿型般的大小。這一些全是蠻力的活。對於小身板的唐堂來說就有點吃力了,她正在發愁著怎麼做才好,班頭便是搭了一把力上來了。
聽著唐堂的描述,要將這塊金屬護甲弄成唐堂口中‘夾板’的樣子,對於班頭來說的確不是難事,便是叫了一個肌肉鼓鼓的兄弟來託了一把手,這裡整整,那裡整整,再將它死死的壓平,一塊金屬夾板也就做好。
如法炮製。不一會兒。另一塊金屬夾板也就順利完工了。再令其他人找來了其他類似於繃帶那樣可以捆綁的東西。這裡是機甲廢棄場,聽著唐堂的形容,有個機靈的員工,靈光一閃。便是找來了用在轉輪上的皮筋,彈性極為之好,又結實,用來捆綁夾板正好。
要用的東西在大夥兒的七手八腳下很快便是找齊了,沒有人敢多出聲,便是空出了中間一塊空地留給了唐堂和傷者,其他人就團團地圍在了四周,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們兄弟的狀況,心裡卻是忐忑不安。不知那個丫頭所做的究竟有沒有用。
身邊沒有任何的傷藥,連草藥都沒有,最簡單最有效的處理便是快速地將骨頭糾正固定。唐堂不敢託大,雖然只是那麼一下的動作,還是借用了特殊的能力。大概地將錯位骨頭位置給觀察好,記在了心裡了。
對著臉色蒼白的傷者,便是說道,“等會可能會很痛,你忍一忍……”
話音才剛落,唐堂便是一個深呼吸,雙手用力一個板正,只聽‘咔’地一聲,骨頭復位,那個傷者便是淒厲地痛呼了一聲,嚇得周圍的人便是擔憂地湊上來,“怎樣了,兄弟,你怎麼樣了,還是很痛是不?”
“痛,痛死我……咦,現在好似又不怎麼痛了?”嚎叫了好一會兒的傷者忽地卻是覺得左腳踝處沒有之前那麼痛了,好似就在剛剛的那一陣劇痛之下,之前的陣痛緩解了不少。
唐堂沒有時間說話,她讓班頭幫忙將兩塊夾板固定在傷者者的左腿上別動,另一隻手便是快速又熟練地將皮筋繞上了兩塊金屬夾板,死死將她給固定住。
不一會兒,唐堂便是處理完畢了,雖然起色並不是很大,但至少將傷情給穩住了,那個傷者的表情也緩和了下來了,雖然還是蒼白得沒有血色,但明顯的精神多了,證明唐堂的急救還是起了作用了。
“好了,”唐堂抹了一把汗,時間隔了那麼久,她的動作都有點兒生疏了,“班頭,現在你們還不能讓他傷者過於活動左腳,怕骨頭又錯位了。之後你們找醫師便是很快地能治好了。”
唐堂囑咐著,卻是不知道,就這麼的一句話卻是正正地猜中了大夥兒的痛處,一時之間,連剛剛還活躍著的氣氛都漸漸地沉寂下來了。
唐堂並沒有抬頭,也就沒有發現其他人的異樣,她便是繼續說道,“對了,我一直有個疑問,你們為什麼不用機械人呢,用機械人的話,意外事故的發生不就大大的減少了嗎?”
一擊擊中,唐堂無心的話語,再一次地擊中的在場所有人的痛處,頓時個個都頹了下來了。
這個時候,唐堂終於發現了四周過於了寂靜了,便是疑惑地抬起頭來。誰知,在這麼一抬頭,便愣是將唐堂給嚇了一跳,怎麼大家一下子便是變得死氣沉沉了,剛剛不還是有說有笑的嗎?怎麼一瞬間就變樣了?
沉默了良久,班頭終是有點艱難地開口說道了,“丫頭,你的出身一定不錯吧?就算不是富貴人家,但至少是衣食無憂,我說的對吧?”
唐堂點點頭,雖然現在與養父溫斯特上校的關係有點兒僵,但是他還是承擔了作為法律上父親的義務,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