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門嫣紅則是冷冷地一哼,根本沒有端起酒杯的意思。
路廣天等人都偷偷地看著許紫煙,既然剛才許紫煙已經站了出來,自然路廣天也不必再站在前面,一切以許紫煙為首。許紫煙微微一笑,也端起了酒杯,此時她的心裡存了心事。不知道是不是許家的某一支投靠了這裡,或者是還有許家的分支投靠了西門玉的其他兄弟姐妹,所以只有微笑地和幾個人共飲了一杯。
路廣天也笑呵呵地陪著喝了一杯,許舒有些不自然地也端起酒杯喝了下,之後便微微垂下了頭坐在那裡。不過,她一個結丹期第七層的女孩子也沒有人去注意她。反倒是小白很是不爽地喝了一杯,便沉著臉在那裡大吃了起來。沒吃上幾口,就被眼前的這些佳餚所吸引,雙手不停地吃得喜笑顏開。讓許紫煙的心中一陣無語,西門玉的那些哥哥姐姐更是用一種看土包子的目光不屑地看著小白。
“許道友這次前來天欲城是?”西門賢望著許紫煙紳士地問道。
“遊歷。”許紫煙簡約地答道。
“只是遊歷?”西門直一副紈絝的樣子。
“嗯!”許紫煙輕輕點頭。
“如此說來,你們真的不是老八的手下?”西門傑笑著看了一眼一臉鐵青的西門玉。
“我們是朋友。”許紫煙淡淡地說道。
“朋友!哈哈,朋友好啊!”西門直大笑著說道:“許道友,我也想和你交個朋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道友說笑了!”許紫煙依舊淡淡地說道:“我和西門玉是朋友你是他的大哥,我們自然也是朋友。”
西門直的神色就是一僵,旁邊的西門嫣紅“咕”地一聲笑了出來,端起酒杯譏諷地看了西門直,西門賢和西門傑一眼,將杯中酒喝光之後語氣也是譏諷地說道:
“大哥,二哥,四哥,你們裝的不累嗎?你們也不怕掉了身份?她只不過是一個結丹期第十層的修士,在你們的手下有大把。那個姓路雖然是元嬰初期的修士,但是你們也不看看他多大歲數了?你們的追隨著當中像他這個修為的都只能夠幹些打雜的事情,進不了核心。
你們今天擺出這副姿態,不就是想氣氣老八嗎?如果姓路的和姓許的真的投靠了你們,難道你們還真會把他們當做核心?就是為了氣氣老八也不值得把姓路的和姓許的這樣的廢材捧成這樣吧?大哥,你還要和她交朋友,你假不假?”
西門直,西門賢和西門傑都臉露尷尬地望著西門嫣紅。一直站在旁邊的侍者立刻又給西門嫣紅的酒杯斟滿。西門嫣紅端起了酒杯又喝一口,然後傲然地說道:
“我們給他們追隨的機會那是看得起他們。難道還怕老八那個廢材開出的條件比我們高嗎?還是他們跟著老八會更有前途?”
許紫煙此時卻沒有心思去聽西門嫣紅在那裡亂噴,而是在聽許舒向她傳音。原來就在剛才,許紫煙在許舒的堅持下,屢次告訴許紫煙自己絕對不會感覺錯的情況下,許紫煙同意了許舒暗地裡和對方聯絡一下。所以,在眾人喝酒談笑的時候,許舒微微垂著臉,已經和那個一直端著酒壺站在眾人身旁的青年傳音入密地聯絡過了。而那個青年之所以端著酒壺留在這裡也是因為他感覺到了許舒身上的氣息。
所以當許舒一和他傳音入密,簡單地說出自己的身份之後。那個人也立刻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正如許舒所料的那樣。眼前的這個青年正是上古許家嫡系十二支中的龍形一族,而且透過他還知道,和他們這一支在一起的還有鼠形一族。兩支族人在這裡大約有八百餘人,幫著西門傑管理著整個永生閣。也就是說,在這永生閣內,跑堂的,跳舞的,做飯的,打雜的都是許家族人。除了幾個關鍵的粗置是西門傑的心腹之外,餘下幹活的都是許氏家族的人。
這個時候,西門嫣紅也將幾個哥哥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