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支撐著他這副虛弱的身體活到現在,如今功力全都傳匯出來他自然油盡燈枯立刻死亡。
項偉民心中還在傷感之際,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身,緊接著梁薪地聲音傳進來:“師父,我們馬上要走了,離開汴京去江南。”
項偉民深吸了一口氣道:“梁薪,你進來一下。”
“哦。”梁薪感覺到項偉民的語氣有些奇怪,心想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他推開門走進去第一眼就看見靠著牆壁躺著的司馬狂。
梁薪走過去檢查了一下發現司馬狂才剛死沒多久,他又看了看項偉民,以他的眼力自然什麼都能看出來。
梁薪嚇了一跳,“師父,你你有了四品的功力?”
項偉民嘆息一聲點點頭道:“想不到我只是請這位前輩吃了一頓飯而已,他卻連命都不要也要把功力傳給我。受人滴水之恩,卻以湧泉相報。狗蛋,我想我開始慢慢喜歡上這個時代了。”
“嗯。師父,我們如何安置這位前輩?”梁薪問。
項偉民看了梁薪一眼後道:“能夠安葬多好就安葬多好吧。”
梁薪想了想後點頭道:“那好,我就將他安置到皇陵裡面去。王寶生!”
不一會兒王寶生跑進屋來,梁薪起身對王寶生說道:“這位老者交給你安葬了,傳朕口諭,以最高國禮安葬,葬於皇陵之內。”
“是!”王寶生立刻應下來。他想了想後問道:“敢問皇上,這位老先生的名諱?”
“司馬狂!”項偉民極富敬意地叫出這三個字,想了想後他又說道:“墓碑上就寫項偉民之師司馬狂之墓。”
“是!”
梁薪聽完這句話以後立刻跪在司馬狂面前磕了三個響頭道:“徒孫梁薪拜見師公。”
拜完以後梁薪問項偉民:“師父,我們是現在就啟程去江南還是等師公的葬禮完成以後再去?”
“算了,我們現在去吧,有空之後我會來看師父他老人家的。”項偉民說道。
“好。”梁薪點點頭。
將葬禮的事再囑咐了一次後梁薪和項偉民一起走出群芳閣,破道、破玄以及戒執三人都屬於方外之人不方便進入妓院所以在門外等候。
見到梁薪和項偉民出來,破道忍不住大叫了一聲,一臉表情好像見到了外星人一般看著項偉民感嘆道:“不會吧,進妓院還能增加功力?在妓院睡一天就能從一個普通人變成四品高手?”
項偉民看著破道笑了笑,他走到他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用羨慕,風流男子的玄妙之處,你這種老處男是永遠都不會明白的。”
“什麼?什麼老處男?什麼老處男?”破道像一隻被踩著了尾巴的貓一般叫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處男的,我跟你說,我才不是什麼老處男呢,我”
項偉民一臉等你解釋的模樣看著破道,破道頓時說不下去了。
這是群芳閣對面的春意樓的姑娘揮舞著手中的絲巾說道:“道長,想要證明你不是老處男這還不容易?進來和我大戰個三百回合三五七八個時辰,看他還敢不敢亂嚼舌頭根子。你來,你來呀”
“來就來!”破道怒氣衝衝地準備往春意樓走,不過走了兩步後他又倒退回去嘿嘿笑著說道:“老道士我才不上你們的當呢。我老道士的確是童子之身又如何?很丟人嗎?哼!”
說完,破道當先一人朝著街口走去。
春意樓的姑娘們紛紛笑著叫道:“道長不要走啊,大不了我不收你銀子。”
“道長你若真的是童子身我封給你一個大紅包啊,別走啊道長。”
轉眼間,破道幾個閃爍就已經沒有身影。春意樓的姑娘們又把目光放在了梁薪和破玄的身上,只不過她們還沒開口梁薪與破玄就感受到了她們不懷好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