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著梁薪那衝鋒者的動作二女都笑了笑,梁薪對詩音說道:“對了詩音,知畫她現在懷有身孕,你記得替我好好照顧她。”
“知畫姐姐懷了你的孩子?”詩音聽後又驚又喜,她當即說道:“哎呀,這外面天氣這麼涼,你讓知畫姐姐站這兒幹嘛?快,姐姐隨我一起進屋去說話。”
詩音扶著知畫就往屋裡面走,門房的人突然跑過來在院外叫道:“老爺,宮裡來人了,說是皇上宣你進宮。”
“這大晚上的皇上宣我幹嘛?”梁薪癟了下嘴,明顯有些不喜。
知畫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傢伙,身在福中不知福。今兒是臘月二十九,按照往年的慣例皇上會召集幾位皇子和幾個大臣一起在崇政殿擺宴,大家一起欣賞歌舞,談天說地。這樣的宴會如果不是你的地位足夠尊崇或者聖眷夠濃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得以參加,你居然還一臉的不高興。”
“切。我才不管這些,我就想陪著你們兩個,不想去參加那什麼宴會。”說著梁薪就一手抱著詩音,一手攬著知畫。
兩女對視了一眼均笑了笑,詩音拍了拍梁薪的後背道:“好啦好啦,皇上說的話就是聖旨,你不去就是抗旨不尊。不要任性了,快去吧。”
夏知畫還是第一次看見梁薪如此小孩子氣的一面,一直以來梁薪在她心目中都是個英武不凡,聰明絕頂,壞壞色色的形象。但是如今突然看見梁薪這小孩子氣的模樣,夏知畫突然感覺自己喜歡的不得了,有一種想要抱著梁薪好好疼愛一番的衝動。
梁薪搖了一下身子,膩膩地說道:“再抱一會兒,再抱一會兒我就走。”
抱了大約一分鐘,梁薪放開二女然後飛快地在二人臉頰上親了一下,二女俏臉一紅,梁薪飛快地逃開了。一邊走還聽見他的聲音傳回來:“你們在家裡乖乖的,洗白白了在床上等我回來。”
二女聽後對視了一下,兩人一起笑了。
走出梁府大門,宮中小黃門早已為梁薪準備了馬車,不過印江林害怕鐵漠汗並沒有離開汴京,所以固執要求要親自送梁薪進宮。於是小黃門駕著馬車在前面走,梁薪則坐著自己的馬車在後面跟著。
入了宮後果然如知畫所說,小黃門直接帶著梁薪來到崇政殿,這個本應拿來商議國家大事的大殿平日裡很少有人過來,如今卻別安排成了一個宴會的地方。
進了大殿後梁薪先對著趙佶行了一禮,三呼萬歲。趙佶點點頭後讓梁薪平身,讓他自己找位置坐下。
梁薪環顧了一下,場內就只有高俅旁邊還有一個空位子。梁薪走到高俅身旁坐下,並且笑吟吟地對高俅打了聲招呼:“高太尉。”
高俅最近涵養功夫似乎鍛鍊的不錯,也笑著對梁薪回了一句:“梁侯爺。”
兩人相互叫完後又相互說了句:“客氣客氣。”
官場就是這麼虛偽,明明二人是生死仇敵卻表現的和睦可親,好像一對好基友一般。
與高俅打過招呼後梁薪就不再和他寒暄,因為兩人也沒什麼好說的。往場中看了看,梁薪發現今日前來的皇子一共有四位、分別是太子趙桓、皇三子趙楷、皇八子趙棫以及皇九子趙構。
當梁薪目光從太子趙桓身上走過時,趙桓還對著梁薪笑著點了點頭,態度十分友善。
再看大臣這邊,今日前來的一共有十幾位,其中比較引梁薪注意有兩位,一位三十多歲眉清目秀,嘴角始終掛著一絲盈盈笑意,看上去似乎十分和善,但梁薪總是從他流轉的目光中看到一抹兇意。
在梁薪的記憶裡,西廠對於此人有著細緻的檔案編錄,因為他就是蔡京的長子蔡攸。
而另外一位則面板有些黝黑,下頜長著幾縷鬍子,很稀疏但看得出來打理的不錯。此人大馬金刀地坐在座位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