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見莊妍微微在她的耳邊喘息的聲音。
“都會離開我的,你也是,對不對?”
白鶴芋心中一窒,她想說不是。
但是對方激烈的動作讓她不是很能順暢地呼吸,她沒有辦法好好說話。
她只能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想法——
她抱住莊妍,用蠻力地把她壓在工作臺上,她很少有這麼蠻的時候,這大大出乎了莊妍的預料,她感覺此刻的白鶴芋就像是一隻蠻勇的小獸,無辜又委屈。
白鶴芋還是太年輕了,她經歷得還是沒有自己多。
莊妍嘆口氣,一個翻身,將白鶴芋壓在身下。
白鶴芋明顯情緒起伏很大,她的胸腔都在上下起伏著,連順利呼吸都無法進行,需要張嘴來呼吸。
莊妍看著自己身下的白鶴芋,微微一笑。
她俯下身,親吻著白鶴芋的嘴唇,又一寸一寸親吻著白鶴芋的脖子、胸口,她把白鶴芋身上穿著的連衣裙褪下來,仔仔細細地將她的身體親吻了一遍。
“你不適合它。”莊妍把那條裙子扔到一處,她湊了上來,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她聲音沙啞,如同魔咒。
白鶴芋在那一瞬間溼了眼眶,她忍不住去撫摸莊妍的臉頰,就在她觸及到莊妍的臉頰的時候,莊妍捉住了她的手,她細緻地吻著她的手,一雙亮得嚇人的眼睛卻直直看著白鶴芋。
白鶴芋深深撥出一口氣,她想要說什麼,但是莊妍卻伸手點住了白鶴芋的嘴唇。
“別說話。”
白鶴芋只有緊緊擁抱住莊妍,她所有的悲喜盡數淹沒在*的情潮之中。
***
白鶴芋從工作臺上下來,工作室在地下,沒有窗戶,莊妍靠在門框上抽菸。
她穿著白鶴芋做的那條紅裙子,腳下一堆菸蒂,赤著腳,踩在黑色的高跟鞋裡,留給白鶴芋一個形銷骨立的背影。
白鶴芋張了張嘴。
莊妍在這個時候轉過頭來,她的目光停留在了白鶴芋手中握著的那條裙子上。
“這不是你的風格。”她將最後一支菸掐滅了。
白鶴芋垂眸,看了看那條裙子。
她露出一點兒笑容:“是的,你說過的,它不適合我。”
莊妍笑了笑。
那笑容說不上來有點兒什麼。
白鶴芋不懂,她總是不懂莊妍的。
誰會懂莊妍,沈淮菱嗎?莊妍自己懂不懂自己呢?
莊妍的話打斷了白鶴芋的思路:“這些衣服很不錯,可以開始批次生產。”
白鶴芋微微一愣。
莊妍笑了笑,她走了過來,兩根手指捏起了那條白裙子。
“除了它。”
白鶴芋如同中了魔咒一般,她看著莊妍身上的紅裙:這顏色很好,很襯莊妍的面板,也襯得莊妍氣質非同一般。
“很美。”白鶴芋喃喃道。
莊妍挑眉,問:“你是說我,還是說你的衣服?”
收拾了工作室,她們驅車回家。
屋子裡靜悄悄的,白鶴芋開了電視,這才顯得有些生活氣息。
電視裡的晚間娛樂新聞正在重播,白鶴芋和莊妍再一次看到了沈淮菱。
這是沈淮菱接受記者採訪時的影片。
她看起來有點憔悴,但是依舊動人。
白鶴芋忽然想起來報道說這是她首次承認自己男友。
她轉頭問莊妍:“他們會結婚嗎?”
莊妍正懶散地窩在沙發裡,她歪著頭,之前的情…事讓她有點疲倦了,她目光露出一絲疲憊,聲音沙啞道:“結婚,怎麼可能?”
她聲音聽起來很怪,有點乾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