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正太才對。
“咦,怎麼還有一個女人?”陌生的男聲低聲道。
“她是……安陽王世子妃。”順添說道。
“管他的,一起帶走,免得壞了主人的事情。”
“嗯,說得也是。”
說完,兩人一人扛了一個,悄無聲息地出去了。
出了門,路過門前的一處花壇時,柳欣翎勉強地看到躺在花叢下的一個人,似乎穿著的是墨珠的衣服……
另一邊,長公主暗暗皺眉,覺得柳欣翎換個衣服怎麼那麼久,便招來個丫環讓她去瞧瞧。
那丫環不一會兒便回來了,輕聲對長公主說道:“世子妃突然身體不適,正在客房裡歇息呢。”
長公主的眉微乎其微地蹙了會兒,總覺得事情有什麼不對勁,見在座的眾位夫人好奇的眼神,便讓丫環下去,笑道:“欣翎身子有些不利爽,本宮讓她去歇息了,請你們莫怪啊。”
眾人當然不會說什麼,這點面子自然會給長公主的。
很快的,現場又恢復了先前的氣氛,眾位夫人們你來我往地交起鋒來。
等席宴結束時,長公主夫妻和楚嘯天終於方發現了柳欣翎與謝錦瀾失蹤的事情,登時大怒。
長公主夫婦再無心招待客人,但因情況不明,也不敢將兩人莫名失蹤的事情透露出去,只能強人歡笑地將賓客送走。雖然客人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有些人精已經明顯發現長公主夫婦的神色不對,便也識趣地離開。
很快的,整個公主府彌散著一種緊張的氣息,守衛森嚴,下人們大氣也不敢喘一個。
正廳裡,長公主夫妻坐在主位上,沉著臉聽著侍衛一次又一次過來回報沒有找著人。
“公主、駙馬,屬下在西廂的客房裡找出了迷藥的粉,想是有人先是放了迷藥將少爺與世子妃迷暈了帶走的。”長公主府的侍衛長回道。
“迷藥?”謝若瀲面色揪然一變,心知這事情是早有預謀的了。
這時,又一個侍衛進來,說道:“回公主駙馬,少爺身邊的小廝順添不見了。”
“回公主駙馬,丫環秋雁在西邊的樹林裡發現,已死去多時。”又一個侍衛回道。
長公主臉色一變,丫環秋雁正是那個將酒灑在柳欣翎身上的丫環。
長公主沉著臉,忙說道:“這順添原是在廚房乾的,是錦兒自己求我將他要到身邊去伺候的。”長公主寵兒俞命,對兒子身邊的下人丫環都十分的謹慎,就是這個順添因為兒子磨著要,她才一時心軟讓他過去伺候的。
如此,在場的人知道這順添就是內奸了,而秋雁也遇害,有人扮成她的模樣混進來。若無這內奸內應,想來若無這些人,要在戒備森嚴的公主府裡悄無聲息地擄走兩個人,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由此說來,這正是預謀已久的事情。
“給我繼續找,府裡找不到,就去外頭,掘地三尺也得給我將人找出來!”謝若瀲神色緊繃,寒著臉大聲說,“還有,將各個門看好了,只許進不許出,如果發現什麼嫌疑人直接帶過來。管家,你再派人去府裡各個院子搜一遍,將那些不在場的下人帶過來審問。”
“是,駙馬!”
侍衛隊長和管家趕緊下去,彷彿一刻也不願再多呆。
比起駙馬和長公主難看的臉色,他們更怕屋子裡頭那個渾身散發著駭人戾氣的男人,整個人彷彿從哪處修羅地獄走來的惡鬼一般,讓人連看一眼也不敢。
長公主為小兒子的失蹤傷心難過,謝千顏正在安慰她,母女倆都有些神不守舍。長公主夫妻和謝千顏都為謝錦瀾的失蹤心急如焚,就怕這唯一的寶貝兒子生出個什麼意外。人失蹤了那麼久他們才發現,從中可以得知定然是謀劃已久的,就趁著這次的顏郡主的生辰宴進來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