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皇上可否應允?”一上朝,上官勳先發制人。
“上官愛卿有什麼話但說無妨。”龍之麟仍是氣定神閒。
“皇上在位十年並無任何建樹,更無為國做出任何貢獻,不覺得應該為有識之士讓位嗎?”上官勳狂妄的聲音,顯示著他此時有必勝的把握。
一時候朝堂上議論紛紛,都因上官勳的大逆不道所驚駭。
一邊的麗非彥顯然也是有些意外,自來都知道上官勳的野心,卻不知道他居然如此大膽,朝堂之上就敢進行逼宮。
龍之昊,龍之宇更是怒行於色,他上官勳憑什麼如此狂妄?剛剛回朝的李成祥差點就要向上官勳動手,卻被龍之麟以眼色阻止。
“上官愛卿所言極是,但不知您口中的有識之士為誰?”龍之麟並未顯示出驚慌之色,這一天他等了很久了,本來也以為自己會有一些緊張,可是沒想到的是心下竟然平靜如水,雖然大軍就在京城三十里的地方,看到上官勳居然是用這種極端的方式,龍之麟反而有些心安,狂妄之人不長久,自古便是如此。
龍之麟的回答顯然讓上官勳面色一變,這個回答顯然出於他的意料之外,自己所有可能都已經想過了,只是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自來他就知道龍之麟是一個極其驕傲之人,他一直用殘暴的手段來掩示自己真正的想法,他上官勳怎麼會不知道,他還以為他會暴跳,或是苦苦哀求,這樣也會令自己很有成就感,看來這個昔日的小娃已經長大,學會隱藏自己的感情了,不過這樣也好,也就不會對她有所愧疚,但是他畢竟是她的兒子,不論他對自己怎麼樣到最後還是會放他一條生路的。
只是一瞬,彷彿那驚慌的表情從未出現一樣,上官勳就恢復了平靜:“正是老臣,老臣為國多年,雲徹國能有今天全是我上官勳的功勞,龍家當皇帝太久了,應該是改朝換代的時候的。”
上官勳快速的恢復,也讓龍之麟露出了欣賞之色,但轉眼也就換成了陰狠:“是嗎?如果朕不樂意呢?可是要逼宮?”冷冷的一句話將帝王之態顯露無疑。
龍之麟的沉穩再次讓上官勳感到了不安,兒子女兒都已經讓他囚禁在家中,不會跑出來壞他的事,龍之麟身邊也有自己的耳目,這麼長的時間了他也培養了一批自己的死士,而且他知道這個寧夏的出現改變了一些事情,但還不至於可以扭轉全域性。
陰狠之色漸漸的也在上官勳的臉上浮現,軍權在龍之昊之手,可是真正的軍符卻在他的手裡,這個只怕龍之麟還沒有真正的掌握,早在昨日,他已經令他的副將趙落去調兵了,龍之麟大概還不知道城外三十里處已經有三萬大軍吧!當日他只是讓做了一個極為相仿的贗品交給了龍之昊,而且還是大張其鼓的在朝堂交的,又有誰會懷疑?真正的兵符底坐之處有一個針眼大的小洞,朝中之人無不知,可是他們卻還不知,這針眼之洞要由將軍手裡的一種特殊羽毛,在小洞處輕掃一下兵符就會變色,這個只有位及大將軍之後才會知曉,當日他卻沒將這個情況告知龍之昊,這軍中的秘密也是在他的授意下被隱瞞下來的。
龍之昊眉頭一皺,他有兵權,也有兵符,可是就在昨天他才知道,他手中的兵符居然是假的,那兵符的秘密被瞞的如此之深,可見這上官勳的心思之重,府城之深。要不是三萬大軍行動起來不會毫無聲響,要不是自己的舊日部下的事先通知,今天他們還被矇在鼓裡,現在他的假兵符調不動其它的大軍,而手裡的屈屈5000人馬如何與三萬大軍相抗衡?再說遠水解不了近渴,今日之局不知能不能勝?可是看到皇兄從容不迫的樣子,也許他還有其他的辦法也說不定呢?
龍之麟此時也是擔心無比,但是他還是讓司徒南護著老師到靖南宵將軍那裡去,希望老師可以說服這位將軍,以大局為重,可以出兵解京城之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