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咳。梯子的橫杆被鋸過。&rdo;
&ldo;我的天呀!這種令人厭惡的事何時才能結束呀。&rdo;
&ldo;很快,我向您保證。&rdo;
&ldo;也許我們應該報告警署!&rdo;
&ldo;千萬不要。首先,它不具有足夠的跡象,另外,這是十分狡猾的對手乾的,警署的調查不會對他們構成多大影響。不,只有加倍地提防。就我來說,我不能無動於衷了,您是猜對了。&rdo;
房門開啟了,醫生在叫他們。他直截了當地表示了自己的意見。
&ldo;我把弗朗熱先生帶走。&rdo;他說,&ldo;他的情況讓我擔心。他的腿折了,我們可以毫不費力地幫他接好。可是他心臟不大好。這次打擊肯定是很猛的。在他這個年紀,不應該再像年輕人那樣行事。阿希爾,來幫幫我。我們把他送到翁弗勒爾診所去,觀察他幾天。我認為,他會完全康復的。但是必須要謹慎、細心。&rdo;
圖書室書記員去向弗朗熱先生告別,十分友好地祝他早日康復,然後十分禮貌地退了出來。但是,他沒有朝圖書室走去,而是又來到了西部塔樓。他沒費什麼勁就把梯子倒了過來,被破壞的部分現在已經在下面了。他抓住他頭上的牢固橫杆,做了一個快速的屈體向上,然後以一種熟練靈巧的體操動作,登上了樓頂平臺。
城堡主人確實沒說謊:景色非常壯觀。可是拉烏爾到這兒來並不是來旅遊的。在朝被夏季驕陽染得金黃的田野、花園、墓地和被拆除的舊城堡上塔(他曾從那裡第一次觀察了歐奈維爾的城堡。)迅速投去一瞥之後,在真切地看到在主要院子裡,阿希爾在他妻子和呂西爾的幫助下把傷員放進汽車,並在他背後細心地墊上坐墊後,他才開始對平臺仔細研究起來。小瓦萊裡的話語始終在他的耳邊響著:&ldo;他在屋頂上爬著走。&rdo;哪個屋頂?這裡?在這裡沒有必要爬著走。人們可以自由自在地散步。況且,這裡也不可能走動,因為石板的坡度非常陡。那麼小女孩的提示又有什麼價值呢?
拉烏爾雙肘靠在圍著平臺的護欄上,以一種深沉的眼神盯著載走傷員的汽車。確實,總結是很容易做的。雅克&iddot;弗朗熱和他的妻子,被殺害了。於貝爾&iddot;弗朗熱,住進了醫院,很危險,可能他也會死去。呂西爾,已經逃過了一次&ldo;事故&rdo;,但始終處於可怕的威脅之下。於是呢?……於是就剩下了弗朗熱弟兄們的第三個人:阿爾方斯。呂西爾曾附帶地提到過這位叔叔,他就要成為歐奈維爾城堡的繼承人啦!奇怪!這個方面有什麼跡象嗎?……可是,不管怎麼說,這些暗殺和城堡前兩位主人的悲慘死亡之間總有什麼關係吧?……這和雅科布、聖讓和達爾塔尼昂總有些關係吧?……那麼血呢?難道是所有犧牲者的嗎?
就在此時,拉烏爾又一次觀察了屋頂,以便確信只有鳥兒才能在上面走動。他抓到了一個細節並馬上給予了高度的注意:在眾多的風標中,有一個不轉動。而其他的則全都指向東北方向,它們種類繁多,有皇家小軍旗型、銀鮫型或者簡單的金屬箭頭,只有一支一動不動地指向南方,這支風標顯得格外粗大,是一個人型的側影,軍人的樣子,在舞著劍……
拉烏爾突然一下子明白了。不,這絕不是隨便某個軍人。這是一名劍客!&ldo;哈!看吧,你眼睛突然發花了,羅平兄弟。&rdo;他嚴厲地目責著,&ldo;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你也只能在流雲中看到劍客了!&rdo;然而!…&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