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一聲親暱的阿姝將她的思緒拉回她們及笄的同年。
貴妃漠然,面上漸漸現出倦怠神色,掌心嵌下指甲掐入的深印,夾雜著慍怒的音聲漸拔漸高:“阮昭華是瘋了麼?張口就胡言亂語,敢對本宮這樣無禮!”
“阿姝,我不忍心看到你這樣。。。。。。”阮繡芸仍是不依不饒地喊著她真實的名諱,且泣且訴:“我真想念當年那個明媚的阿姝。。。。。。”
貴妃陡然起身,神情堅毅,高喊道:“來人——”卻聽得殿外的內侍揚長了尖細的聲音高喊:“陛下駕到——”
貴妃繞過阮繡芸,匆匆上前接駕。
公孫戾入內,本沒看見阮繡芸,待聽得緊隨在貴妃音後的一聲“臣妾阮氏參見陛下”後才發現了阮繡芸。
“都平身罷。”
貴妃起了身,身後的阮繡芸也起了身,小心抬目去瞥公孫戾,恰接上公孫戾打量的目光。公孫戾只看見她眼底粲然的星輝,卻如流星般隨著她低首的舉動逝去了。“你是阮昭華?”
阮繡芸稱是,回答時兩靨飛霞,主動告退。
公孫戾徑直上前抱了貴妃,坐在鳳榻上,提著她的腰叫她坐來膝上,動手除了她的外服和小衣,探入綾袴內捧住她的臀峰捏|弄,貴妃疼得嬌哼了一聲,連連推拒道:“陛下,臣妾今日身體不適。”
公孫戾濃眉蹙起,面色陡然鐵青,見她一臉不甚愉悅的神情,不由怒從中來,望著她怔忪的不知將視線聚在哪裡的眼睛,默了片刻,忽然抄起她往內殿裡走去。
人被拋進了紅綃帳內,腦袋撞上了玉枕,嗡嗡的響聲迴旋在腦中,還未歇去,身上陡然承重,公孫戾已經騎了上來。
衣裳在他寬大的掌下瓦解成碎片,他低頭咬住她白馥的香乳,常握兵器的粗糙的手掌已經摩著她嬌嫩的肌膚一路往下探去,直探到花心,伸手插|進去粗暴地撥弄。
貴妃的眉心慘淡地擰做一團,死死咬住牙關仍是呻|吟出了聲。
待底下溼成一片了,他弓起身來,悍然往前一聳,貴妃杏目驀然一睜,痛楚地驚叫出聲,他卻像是醉了酒一般瘋狂地抽動發洩,抽得筋疲力盡了才退出來。
貴妃面色早成一片黯然的酡紅,香汗透胸,張口大喘,還不待平復呼吸,人又被拉了起來。
公孫戾將她摁倒,使她跪伏在榻上,兩手拖住她的股,突然從後沒入,貴妃又是一聲淒厲地尖叫。
“愛妃不是不快麼?”公孫戾低頭在她白璧般無瑕的背部狠狠咬出一口淤痧來:“朕就來叫愛妃快意。。。。。。”說罷加快了速度,似將她當成一匹烈馬,騎上去就狂顛起來。
鄭姝咬出一口血腥,垂下眼簾,額前的汗液與淚珠混合著滑入微涼的被衾,不知任身後的男人宰割了多久,眼前一黑終於栽了下去。。。。。。
34、插花
春歸猶記插花人
山中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一兩聲鳥鳴也極度悅耳。屋簷後數畝黃澄澄的菜花開得正豔,蜜蜂穿梭其中,嗡聲不絕。
鄭媱佇立在香氣襲人的院中,攤開一雙雪白的手掌,藍色的蝴蝶翩躚著落來掌心,鄭媱不知不覺咧了紅唇,露出雪白的貝齒,翩翩引袖旋轉了起來。
簷下那人長身玉立,衣裳的色澤與青翠的竹屋渾然一色,正盯著她打量得出神。
鄭媱一個旋轉陡然接上他定定注視的眸光。唇角尚懸的一絲笑意全然僵在臉上,手一落,藍蝶翩躚著飛走。
款款下了階梯,驚飛了棲息在階上的一排排闊翼蝴蝶,他邁步朝鄭媱走來。
鄭媱佇立不動,等待他走近。
在距她兩三步的地方停駐,他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