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的笑意收起,略有些不自在。
趙晉延卻並沒有停下,只繼續道:“我想了想,總該是有什麼東西,是姑父在意的,是姑父願意去在乎的,夏家雖然已經敗落,可這夏國公的匾額還掛在門口,夏家世代忠烈、夏家的子孫,如今與姑父親近的,也只有夏家二房了!朕記得姑父的弟弟在朝政上雖然沒有什麼突出表現,卻也中規中矩,甚是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