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鼻,溫香軟玉在懷。
此時傷口不再痛,但除了傷處,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痛。
她雙手枕在他的頸間,吐氣如蘭。臉上是一片雲淡風輕又暗含戲謔的淺笑,離他那麼近,近在咫尺。
“心動了嗎?”她笑問著,騰出手捧著他的臉。
俞詠妍湊近他的臉,在他唇上輕啄。“好在二皇妃不在宮中,不然再怎麼不在意,對她總是不好。”
她有些調笑地說,又暗含些許曖昧的情意,他瞬間吻住她的雙唇,不似她的輕柔,狠狠地,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
渴望擁她在懷已太久,已將這種慾念深埋在心底,此時此刻正在漸漸甦醒,但仍有一絲理智在提醒他,不可,此時真的不可!
晉千歲雙手放在她的腰側,用力將她抱離自己幾分,這樣的撩撥恐怕是聖人也會受不了吧。
“不行。”
“為什麼不行?”俞詠妍好笑地看著他。
“此時不妥。”他抽手伸出一指輕撫著她的側臉。
她皺了皺眉正欲開口,便聽外殿傳來一陣竊語,立刻便聽見慎兒和尉遲同時在外稟報。
“公主,魏大人求見。”
“二皇子,中臣大人求見。”
晉千歲聽罷眉一揚看向她,笑著開口。“是吧,此時不妥。”
她眉眼一低迅速起身,下了床回頭看他一眼。
“時不再來。”俞詠妍說完便向外殿以適中的音量輕喚。“慎兒,進來替本宮更衣。”
他不由好笑,她是故意在報復他吧。
魏天權愁眉苦臉的勸導,無非是要她不要和西宮太過接近。現正徹查兩宮,他自然是不想她自身未平又平添是非。
可他既然知道要到西宮去找她,想必心中也明白她和晉千歲之間是糾纏不清,勸導也只是白費功夫。
所幸他還是維護她的,就算不見得是真心,為了各自利益所需,魏天權還是得護著她,西宮那邊怕也是同樣的情景。
魏天權剛離開,葉翔舞便來求見,見著她第一句話便是“我要出宮”。
“本宮還等著你出謀畫策呢!”俞詠妍輕瞟了她一眼。
“公主意欲何為?”葉翔舞皺了皺眉。
“你認為,本宮會放過那些傷他的人嗎?”俞詠妍的雙眸射出狠厲冰冷的光。
葉翔舞倏地瞪大眼,而後又嘆了口氣。
“公主太抬舉我了,其實依公主的聰明才智,又怎麼會用得上翔舞?其實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場戲,驚瀾公主若是想成什麼事,怎輪得到翔舞來獻計。”
俞詠妍聽她這樣說,不由感到疑惑,緩和臉上的表情問道:“你怎麼了?這樣沒志氣的話可不像你說的。”
葉翔舞思索片刻才開口。“其實我真的不適合待在宮裡,這裡也不是我該待的地方,公主有用得著翔舞的地方,翔舞隨時聽候差遣,但還請公主開恩,讓翔舞出宮,若是日後您想通了,也想脫離這個牢籠,起碼宮外還有翔舞候著您。”
她這一番話,倒是說得很實在。
俞詠妍淺露笑意,嘆了口氣。“我早知留不住你,皇宮也只會扼殺你的靈氣,你想走,我不阻攔,但你記住今日所說的話。”
葉翔舞一聽她語氣謙和又這樣說,立刻眉飛色舞,臉上的表情也靈動起來。
“遵命!”
俞詠妍也感到好笑。“急著出宮無非是為了找慕笑塵,怎麼,你很擔心他?”
“我和他師出同門,他這次去尋藥引,勢必會去找師傅。現在整個王朝乃至中原,關於‘天藏寶圖’的風波還未平息,雖被譽為‘天下第一謀士’,但有一樣東西是我和他都不會的。”葉翔舞皺皺鼻頭。
“我們那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