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一個美妙的過程。他的家勢,他俊朗無匹的外表也是他的利器之一,只要丟擲這些利器,他看上的美人從來還沒有逃過他的手掌心的,相信此女也是一樣。
不,也不是每個女人都吃他這一套。就有個女子讓他無計可施,每一次的交鋒都讓他灰頭土臉。
此女除了阿杏還會有誰?
想起阿杏,胡陵軒灼熱的心思就像是突然被潑了一盆冷水,頓時有種索然無味的感覺。
此時,巧瑩已經盈盈地走過去,款步姍姍,秀美飄逸。
她走到離胡陵軒兩米遠的地方,斂衽為禮,聲線柔美,就像一根羽毛輕輕騷動對方的心。
“巧瑩特來面謝公子對小女子的一番厚意。公子的誠心,實在是讓巧瑩感動不已,巧瑩無以為報,以後只有更加地精進自己的表演,來回報公子。”這自然是一番場面話,巧瑩心知肚明,對方又怎會純因為她的表演而打賞她呢?
說完後,巧瑩緩緩抬頭,一雙妙目看向胡陵軒,眸如秋水,瑩光流轉,雙頰生暈,如此嬌羞柔媚的美色讓胡陵軒為之一怔。
他雙手虛扶起巧瑩,笑著說道:“姑娘不必多禮,姑娘的芳名原來是叫巧瑩,纖雲弄巧,瑩瑩生光,好名字。還真是人如其名!”
巧瑩微微一低頭,一抹微紅在臉上綻放,端的是豔麗無匹,“公子謬讚了,巧瑩不過尋常姿容,哪能入公子的寶眼。”
“姑娘要是尋常之姿,那這世上就沒有美人的存在了。”他的聲音中有種使人窒息的溫柔,讓人不知不覺地沉醉在其中。
巧瑩看著他那雙亮如星辰的眼眸,年輕的心不知不覺地淪陷。
胡陵軒請巧瑩在桌旁坐下,自己在另一邊坐下來,翩翩公子,彬彬有禮,沒有任何越禮的行為。這更是讓巧瑩心生愛慕。
兩人聊了一會,巧瑩儘量向對方展現自己的美,自己的知書識禮,顯示出自己有別人尋常女子的另一面,展現在胡陵軒眼前的是她的清新脫俗,才貌雙全,是她的蘭心蕙性,嫻靜端莊。儘量要讓自己在對方的心目中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只有讓對方的一顆心繫在自己的身上,才能讓對方將自己納入門。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巧瑩便起身告辭,如果急於表現出依依不捨的模樣,只會讓自己在對方的心目中掉價。胡陵軒也沒有相留,風度翩翩地將對方送了出去。
巧瑩走出去後,一直守在門外的永華的走了進來,他走到胡陵軒的身邊,回頭看了一眼巧瑩裡去的方向,說:“公子這位姑娘態度冷淡,似乎不是那麼好收服的!”永華年紀雖輕,但跟在公子身邊,見多了他的風流韻事,倒也瞧出些門道來。
胡陵軒輕輕一笑,重新在桌旁坐下,心思靈巧的永華立刻將茶恭敬地送入他的手中。胡陵軒喝了一口茶,滿意地看了他一眼,便說:“如果真是冷淡,就不會這麼急於地表現自己,她這是有所求,只要她有所求就好辦!她面上的冷淡不過是她是一種策略罷了,手段也不見得高明!”胡陵軒的語氣中透出些微的輕蔑。
怕就怕那種毫無所求的,那才是真正的冷淡,稍一靠近就能感覺到對方從內心深處冒出來的冷漠,讓人無可奈何,無處著手,可是對她的迷戀與思念,卻如跗骨之蛆,去之不得,還偏偏甘之如飴。
這是一種甜蜜的折磨,不可言喻的感覺。
胡陵軒腦海中浮現出阿杏猶如明珠美玉的面容。不禁輕輕地,長長地嘆了口氣。
正當巧瑩一門心思想奪得胡陵軒的心的時候,戲院與流動戲班杏家班正式簽了契約。杏家班每一個戲子都與戲院簽了5年的時間。杏家班之所以肯歸入聽松,原因正如阿杏所料,一直過著居無定所生活的他們實在是受夠了顛沛流離的苦。能有一份穩定的生活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而他們透過對戲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