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讓他們管住嘴巴,別亂嚼舌根子,不要再讓流言四起。”
“哦?”德齡花白的眉毛微微挑起,“這事兒我知道了,不過,這是太后的意思?”
“太后沒有明說。”
“那你可不能亂揣摩上意啊。”
安德海搖搖頭,“小的並沒有胡亂揣測上意,東邊的提了這麼一句,主子沒有說話,萬歲爺就第一個跳出來,說是年紀還小,談不上大婚的事兒,萬歲爺都這樣說了,下面的人再亂講話,那可就不太對了。”‘
“主子娘娘雖然沒說,可那天我是在場,大概能看出來主子娘娘有些不樂意,有些事,只能咱們下面的人提前做了才是。”
德齡靜靜聽著,不發一言,“再者,咱們這些人,一心都是系在主子身上的,雖然有些小心思,但什麼事兒總是要先惦記著主子,主子的榮耀,就是咱們的前途,萬歲爺若是大婚,那咱們將來怎麼樣,那可就真是不好說了。”
“這事兒我知道了,”德齡點點頭,“你去吧,這事兒我會去辦的。”
“那就有勞公公了,”安德海喜形於色,拱手行禮,然後走了出去,德齡默不作聲,想了一會,拍了拍手,兩個中年太監利索地進來半跪在地上,“你們幾個去暗地裡看看,有人亂嚼舌根子,記下來,看看都是哪些人的奴才。”
“喳,要不要就地拿下拷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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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五千貂錦(一)
“所以這西南的事兒,我本來也是不贊同,按照我的意思,若是太后要仁德,把他們丟出去就得了,還要花這麼多東西幹什麼?又是送錢送槍的,巴不得他們在南邊做大,”寶洌У昧斯�淄醯腦扌恚�檔幕霸椒⒅苯櫻�罷饈竅悠�髂匣共還晃嚷穡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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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是縱虎歸山啊,”寶洌�鞠ⅰ�
“無妨的,他們的銀錢和軍械哪裡來?不過是雲南偷偷送出去的,若是咱們斷了這條路,佩蘅你歪歪嘴,雲南兵備道還能給他們好臉色?他們就只能是等死,”曹毓英對於此事十分的激賞,“再者,洪秀全的兒子,石達開的兒子還在京裡,不怕他們不聽話。”
“英國人素來狂妄,道光、咸豐年間兩次對著國朝無禮,那時候咱們自然沒辦法,舊年打了勝仗,雖然海上是攔不住他們,可在地上,咱們勝了一籌,可還不夠,”恭親王喝了口茶,給這件事定了調子,“石達開是個梟雄,這樣的人物,關著都不放心,殺了又未免太可惜,放到國外去,是個妙棋,只可惜英國國主不在印度,若是石達開擒了她,也是出了一口氣,不過佩蘅你說的是,這國用不多,你量力而行,總不能割肉飼鷹,把咱們那些不用的東西給他們,新進的洋槍洋炮就別給了,免得將來英國人拿著那些東西鬧起來,總理衙門哪裡不好看。對了,”恭親王透著一股滿不在乎的勁兒,問文祥,“英國人來問過了沒有?”
“還沒,不過應該就在這幾日了。”
“總理衙門要應付好,別落下話柄,”恭親王繼續說道,“南洋水師是建不起來了,北洋水師都快養不起,別說再建一個了,左宗棠不過是看著曾國藩眼紅罷了,不用去管他,太后也是這個意思,下詔嘉獎他為國忠心,也就得了。”
“別的沒什麼事兒了,如今這穆揚阿已經快入朝了,天津巡撫,你們想好了沒有?”
曹毓英閉目養神,文祥也不說話,只有寶洌Т蟠筮謅值盟檔潰�罷饈露�故峭躋�冒桑�頤羌父齙苟際怯行┤絲裳〉模�徊還��切┤宋頤搶溲矍屏飼疲�ヌ熗瞬還�塹撈ǖ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