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堅持,駱賞兒在寢室姑娘們曖昧的笑語聲中臉著搬出了學生公寓。
雖然一週好幾次上早課的時間都有點緊張,雖然回家的時候總是要命地堵車。但是,能這樣天天看到文澤,能在初春每個漸漸回暖的夜裡和文澤緊緊相依、彼此喃喃著甜膩的心事沉入美麗的夢境,她真的是太滿足了。
生活……大概不會有比現在這樣更幸福更窩心的日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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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賞兒剛放下電話就聽到臥室門被推開的聲音,她連鞋子也顧不得穿就從床上跳下來,噔噔噔地光著小腳丫就跑過去,一臉的喜氣洋洋。
文澤一推開門就看到她,他一邊脫下外衣去掛起來,一邊無奈地數落她:“又不聽話!怎麼還是光著小腳丫兒亂走?!”
駱賞兒根本拿文澤的話當耳邊風,猶自興奮不已地說:“文澤,你知道嗎?我們話劇團的新劇就要和傳媒大學合作進行聯演啦!我有個好重要的角色!你猜!你猜猜看是什麼樣的角色?”
文澤掛了衣服轉回身,瞅著她搖了搖頭就去抱她。
兩個人輕輕地跌到柔軟的床上,文澤雙手環住她的肩背,讓她整個人都側臥在他的懷抱裡,他笑:“我猜不出,要不還是你自己來說說?”
駱賞兒伸出右手的食指,其他的指頭攥成一團,眼睛裡大放異彩,樣子煞是可愛,她興致勃勃地說:“你就猜一下嘛!猜對了有賞!”
文澤鬆開一隻手去捏她的小鼻子,臉上裝著惡狠狠的神情說:“還有賞呢!?下次再看到你光腳不穿鞋,我就打你屁股!你是不是就不能長記性了?!忘了那時候肚子疼的滋味兒啦?”
駱賞兒輕鬆掰開他大手的掌控,說:“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文澤嘆氣又搖頭,甚是頭疼地說:“每次你都說知道了、知道了。我聽得太多了,你都沒信用度了!”他皺起好看的眉頭,表情糾結著。
“好了好了,我保證還不行麼?你別皺眉頭呀……”駱賞兒聲音放柔和,伸出手來輕輕去撫平文澤眉宇之間的皺痕。
文澤看著駱賞兒溫柔下來的小女人樣兒就忍不住笑意了,他呵呵輕笑著問她:“你拿什麼來保證?嗯?”
“呃……”駱賞兒犯難了。
文澤故意拉長尾音,佯作思考狀:“不如這樣吧——我再逮到你一次,你就……”
駱賞兒有點兒緊張:“就怎麼樣?”
“就這樣!!!”文澤一下子摟著駱賞兒回身一撲,趴臥在她身上,繼而就勢用自己的唇捉住她的,綿綿密密地親吻起來。
駱賞兒先是一愣,很快就捧住文澤的頸子,閉上眼睛,無比認真地回吻。
一吻結束,駱賞兒瞅著文澤近在眼前的臉龐,笑說:“好啊,你就這樣懲罰我吧,我好怕怕。”
文澤用自己鼻子抵著她的鼻子,手掌輕拍她的臉蛋兒:“假惺惺!哎……我可拿你怎麼辦?你這個愁人的小丫頭!”
駱賞兒拉開一點兒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說:“我們不說這個了!你快猜猜我演的是什麼?”
怎麼還沒忘記這個問題……
文澤說:“女主角。”
駱賞兒一聽他那個不甚感興趣的語氣就不爽:“不是。”
“男主角?”
駱賞兒抬起頭來對著文澤的頭就撞下去,“咚”的一下,文澤應聲輕呼:“哎呦!”
他坐起身子,揉揉自己的額角,特別無辜地說:“就是開個玩笑,這麼野蠻?”
駱賞兒不滿道:“我沒什麼優點,就是腦袋硬!”
文澤哭笑不得,拄著腦袋在她身邊側躺下來,又湊到駱賞兒耳邊往她耳朵裡吹氣:“我深有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