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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文澤不喜歡她和紀馨妤那樣一個有是非的女人牽扯太多,所以出事以後她就再沒在他面前提起過紀馨妤這個人。
可今天,她看到許智後,視線一轉,分明震驚地看到倚在許智身邊那個千嬌百媚的女人,赫然就是紀馨妤!
她覺得心裡堵得難受。
紀馨妤,她究竟是怎麼了?
還是文澤最先從心底裡的世界甦醒過來,他看著駱賞兒猶豫掙扎的樣子,柔聲問道:“怎麼了?”
“文澤……”駱賞兒為難地開口道:“那個,今天……我好像看到馨妤姐了,就在許智身邊。”
文澤搖頭,說:“那不是紀馨妤,只是遠看有些神似罷了。”
“不是紀馨妤?”
“嗯,真的不是,”文澤擰眉,說:“好了,洗洗澡,我們該睡了,明天還要早些出門。”文澤轉而下床去。
“哦……”她知道,他不想在她面前談及紀馨妤,他希望她離讓他不安的人、事都遠遠地。
文澤下床後,忽然旋身回來,半弓著身子兩臂支在駱賞兒身體的兩側,清俊的臉龐湊在她眼前,那麼近。
哪想,他沉默一下,忽而就換上了一個很調皮、很孩子氣的笑臉,半是玩笑、半是期待地問她:“時間緊迫,那麼……一起洗?”
“以公肥私……”什麼時間緊迫!
駱賞兒的臉就那樣沒有徵兆地了。
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了,彼此之間有過最親密的一切,他探知她身體的每一寸,也窺視過她赤身**的樣子。
可……要說洗鴛鴦浴,她還是覺得那是個新突破。
“想什麼呢?”文澤倏地抽掉她身上的薄被子,趁著駱賞兒一愣,他飛快地把她騰空抱起,說:“走嘍!”
駱賞兒始料未及,尖叫一聲,又迅速地雙手疊在一起捂了唇,用飽含嗔怪的眼神望住文澤。
文澤開心不已,像是沒玩夠的孩子,歡呼著抱了駱賞兒就往浴室裡面走,一邊走一邊嘲笑她道:“還害羞呢,你說說你哪裡我沒看過,嗯?”尾音高高揚起,像個剛剛考試得了雙百分正驕傲的小學生,連步子都邁得趾高氣昂。
“我打賭你一定會自討苦吃!”駱賞兒在他的懷裡佯裝鎮定且不屑地叫道,實際上胸膛裡的小心臟聒噪得厲害。
……
事實超出了文澤的預期,沐浴中氤氳著籠罩在朦朧水汽裡的美麗老婆他是看了個夠,但是……
剛開始,他們的目光一旦接觸上,文澤就找些話來說,駱賞兒還和他自然地笑鬧著,但是漸漸地,兩個人在熱氣騰騰的水霧裡開始沒話找話,最後乾脆安靜下來,氣氛漸漸奇怪起來。
兩個人擠在一個淋浴噴頭下,被清澈溫和的水淋溼的肌膚時常會親暱地碰觸在一起,兩個人偶爾還會情不自禁地彼此深深對望著。
終於,文澤近乎難耐地攬過近在眼前的豐腴身子,難以自持地擁吻著她,久久不肯放手。
然而,不可以……
他一邊除錯著自己的身體和心態,一邊在心裡暗暗地咒罵著自己——
什麼享受啊,簡直就是折磨,活該!
他是打死也不會在她面前自瀆的,就那麼忍著。
文澤喟嘆一聲,鬆開駱賞兒,遠遠地站在了水簾外面,遠離了溫暖的水流,他凍得哆哆嗦嗦,可憐兮兮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趾頭,一動不動,像是被罰了站的小男孩兒。
駱賞兒看著,心下不覺好笑,她本來是想一直漠不關心地觀望的——
看他怎麼辦!
可是看著眼前文澤憋憋屈屈的樣子,真是又可憐、又心疼。
她在水幕裡衝他招招手,說:“過來。”
文澤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