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耳垂上的肉很軟很厚,人家都說這是有福氣的象徵,以前每當駱賞兒聽到大耳朵有福就會想起笑起來憨態可掬、出來好幾個下頜的彌勒佛。
文澤的耳朵才沒有那麼肥,端端正正的問號耳,肉肉的耳垂,好看。
親吻著或者含著的時候也很有感覺,駱賞兒開始神思遐想了。
文澤瞅著她的樣子笑說:“才不是,你是我的小傻丫頭。”
駱賞兒嘟唇,道:“好吧,我認可。”我的小傻丫頭,這個稱呼讓她覺得好窩心,暖暖的,有種被寵溺著的感覺。
“那麼,除了競崗的事情以外,你又發現什麼了?”
“她來我辦公室,拿著一份本來應該給市場督導稽核的資料說是馬總監給我的,可其實她也不過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讓我記住她的名字而已。”
“公司重大的人事任職什麼的不都是可可姐在管麼?”駱賞兒不明白了,羅想這麼急著自薦為轉正做準備,應該找史蘭可啊。
“她以為史蘭可是我妻子。”文澤忍笑道,然後就盯著駱賞兒的臉看。
“哦,這個我知道。”駱賞兒滿不在乎。
“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文澤忽然說。
“什麼事?”
“我把自己的一部分分給了史蘭可,一百七十多萬。”
“你這是在……自首?”駱賞兒好笑地看著他,說:“算是先斬後奏麼?”
“算。”文澤終於忍不住一親芳澤。
駱賞兒推開他,眼睛眨巴眨巴,說:“我不懂那個數字的意義啦,我只知道,可可姐為狼華、為文氏的付出,值得更多的好。對了!”駱賞兒問:“可可姐和她前夫見著了嗎?他們怎麼樣了?”
文澤不說話,又湊過去親她的唇。
駱賞兒笑著再推他,說:“別這樣,我們好好說說話。”
“說完了。”文澤一下子把駱賞兒抱坐到自己的膝蓋上,緊接著溫潤的唇便覆上來。
“哪有!我問你呢,他們怎麼樣了?”駱賞兒捧住他的臉,兩個人好近,都笑望著彼此,一個不屈不撓地問著,一個嘟起嘴巴往另一個唇上湊著,樂此不疲。
駱賞兒固定住文澤的頭,不回答,不讓親。
“好吧,”文澤投降,說:“機會我是給他們創造了,但能不能把握得住,就要看他們自己了。”但願史蘭可家的那個人小鬼大的小毛頭能撮合自己的爹媽複合。
“喔~那你讓我上來就只是要和我說羅想和可可姐的事情?”駱賞兒問。
“當然不是,”文澤摸摸駱賞兒臉,然後微笑著說:“我想你了。”
……
☆、父子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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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蘭可一動不動地站在希望小學門口,完全石化,如同雕塑一樣——
那一手拎了書包、另一手牽著君君站在門口的高大男子正立在幾米遠的地方目光灼灼地望住她,眸光流轉的眼睛裡有著複雜的感情,她看不清。
不是她的腦筋死當了,她是真的看不清楚。某種該死的情緒洶湧而至,就那樣瞬間淹沒了她整個人。
她彷彿已經窒息,透不過氣地難過。
張卓華,卓爾不群、風華正茂的那男人,就在眼前。
“可可,”張卓華笑望著她,沒有太多的驚訝和猶豫,他說:“我們回家吧。”
這句話好像一個晴天霹靂,一下子就把史蘭可劈醒了——
回家!?
他們……還有家了嗎?
可是,在孩子面前,她怎麼樣也不好發作,史蘭可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後走到兒子跟前蹲下去,摸摸他的腦袋瓜,心裡的酸楚一陣陣襲來。
君君歪著頭,用稚嫩的小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