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凍醒了。
耀司迷迷糊糊地想著,順手拽了拽被子,翻個身想繼續睡。
這一翻就翻出鬼來了。
床頭前默默地站了個高大壯碩身影,無聲無息地背對著自然光,一片黑暗之中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耀司被嚇的一個哆嗦,伸手就想去抓放在枕邊的長鞭,豈知那床邊之人比他更快!在他指尖剛碰到鞭子邊緣還沒來及抓起,那人一把鎖住他的脈門,飛快將他的手粗魯地折了回去!
&ldo;簫且意!&rdo;這一接觸,耀司就立刻知道這人是哪位,咬牙切齒地從牙fèng裡擠出三個字。
&ldo;噓。&rdo;不知從哪帶來的渾濁酒氣氣息撲面而來,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耀司耳邊響起,&ldo;乖乖的,別動。&rdo;
&ldo;你去哪喝了那麼多酒‐‐不對!你在這裡幹什麼!&rdo;耀司被噴在耳際邊緣的曖昧刺激得炸了毛,頭皮一陣陣地發麻。
醉得不成人形的簫且意卻還是能自如地跟他隨手拆招,十幾個來回之後就輕易地將耀司牢牢地摁回床上,接著男人略一沉吟,長腿一邁,就跟著滾上了床。
小木床被兩個大男人擠得很開心,發出一聲&ldo;吱呀&rdo;的歡叫。
單手扣著耀司的雙手脫到床邊,麻利地用床幃繩牢牢捆住高高吊起,一系列動作流暢自如,一氣呵成,把耀司嚇得目瞪口呆。
真正的目瞪口呆。
試圖掙脫捆綁結果發現越掙越緊,耀司滿臉黑線地問低頭開始摸索自己腰帶的男人:&ldo;你從哪學來這種不三不四的東西?&rdo;
&ldo;書房裡的書。&rdo;簫且意頭也不抬地回答。
書房?很好,我放的……簫且意你贏了。
終於找到了腰帶邊緣,於是握劍得右手手指靈活搭上一扭,只聽清脆地&ldo;咔嗒&rdo;聲,耀司腰間一輕,整個金屬腰帶脫落,被簫且意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然後丟下床。
簫且意膝蓋摁住耀司的雙腿,雙手抓住褲子邊緣往下一扒,耀司終於明白什麼叫風吹老二屁屁涼。
&ldo;簫且意,你幹什麼你!&rdo;耀司覺得和做夢似的,再一看壓在身上的男人還衣衫整齊到跳下床就能去再讀一遍及冠致辭,頓時覺得老臉十分擱不下,於是開始猛烈地掙扎。
簫且意帶著濃重酒氣地伏在身在耀司唇邊響亮地親了一下,然後笑得很流氓:&ldo;幹你。&rdo;
&ldo;你他孃的知道老子是誰‐‐唔!唔唔~!&rdo;大手一把捂住耀司的嘴,將高聲怒吼堵了回去,簫且意收斂了笑,認真地眨眨眼,&ldo;莫鬧,會將他人引來。&rdo;
&ldo;你是救命恩人。&rdo;與一本正經的回答不符,簫且意邊說邊用單膝壓住耀司一邊腿,另一隻手輕輕一抬將另條腿卡牢在腰間,然後鬆手,順著尾椎處一路下滑,還惡意地在股fèng斷頭摁了摁。
耀司悶哼一聲。
&ldo;熱情。&rdo;簫且意聲音沉聲沙啞低笑。
耀司被稱讚得想一巴掌抽死自己。
男人終於找到了那處溫暖的入口,帶著厚繭的指尖在周遭輕。刮瘙。癢,耀司的手被綁縛掉在床頭,整個人呈半仰臥懸空掉在半空。上身的衣服還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下身卻如同初生的嬰兒般赤。裸,巨大的差異帶給他強烈的羞恥感。
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最後緩緩地閉上眼。
隨著男人刺。入一指,耀司背脊一僵,隨即放鬆下來。緊閉的雙眼感覺到男人唇瓣的冰冷在眼皮處印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