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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一聲嘹亮而刺耳的尖銳女聲,瞬間驚得蕭東從睡夢中跟周公說了拜拜,一睜眼,便發現自己正摟著一位羅衫半解的尤物,而且自己的雙臂就跟鐵箍一樣,勒得那尤物面紅耳赤卻掙扎不出。
“啊啊啊啊……!”
第二聲悽慘無比且驚心動魄的尖叫,顯然來自於做錯了事的蕭東,伊薇拉的一雙銀牙已經狠狠的咬啄在了他的肩膀上,疼,疼啊,疼得蕭東當即便鬆開了手,而伊薇拉則立即輪圓了巴掌,衝著蕭東的臉頰猛地扇了過去……
“蹭!”
蕭東一個凌空倒滾翻,如豹般躍下了床,逃了,不過剛衝出門,轉瞬間卻又灰溜溜的回來了,並一臉尷尬的說道,“呃,我穿下衣服。”
一堆帶著酒臭般酸臭味兒的髒衣服,很快便熱情的撲在了蕭東的臉上。
“昨、昨晚,絕對是一場意外,意外!”蕭東一邊提著褲子,一邊慌不擇言的說道,可回應他的,卻是床上的一陣嚶嚶悲泣聲,慌得他拎起長袍,便再度掏出了自己的寢室。
猴子兩人似乎還在酣睡,蕭東漫步於閣樓下的綠蔭草地上,卻越想越不對勁,又瞧了瞧下面,自己兄弟依舊正如往日一般,器宇軒昂的支起了帳篷。
“不對!”於是蕭東又一次急匆匆的趕回了自己的寢室,一撞開門,便急切的確認道,“昨晚,我們沒幹那事兒,對吧?!”
回答他的,是一個咆哮而出的枕頭,還有把死沉死沉的椅子,以及連綿不絕的各種暗器,呃。並伴隨著一聲羞憤不已的一聲嬌聲怒斥,“流氓!!!”
“嘭!”門被匆忙關上了。各式暗器將房門撞得叮噹亂響。蕭東尷尬地呆視著房門。他似乎看見了一些不該看見地東西。
“昨晚。我到底做沒做那事兒?”蕭東疑惑不解且心事重重地走了。
房門被關上了。伊薇拉地臉上卻紅若晚霞。**了。自己矜持了十多年地身子。被那可惡地蕭東給看了個真切。
對於昨夜做沒做那事兒。伊薇拉比蕭東更要緊張。於是當蕭東拎著長袍逃走後。她連忙檢查起了自己**裸地身體。可當她剛剛鬆了一口氣。“咣!”房門被撞開了……
看著那條被摔斷了腿兒地木椅。伊薇拉呆楞了許久。又羞憤交加地將銀牙咬地錯錯作響。並紛紛地咬牙切齒道。“我、我要殺了那淫賊!!!”
可就在這時。伊薇拉卻忽然輕咦了一聲。視線瞬間便凝固在了被她宿睡了一夜地大床上。印證**之身地幽幽落紅?啊呸呸呸。原本地枕頭位置。此刻正靜靜地躺著一張鬼臉面具。
“難道,是他?”伊薇拉的腦海裡,當即便出現了一個猜測,鬼臉。擊敗並弄瘋紅地神秘高手?隨即,蕭東和鬼臉的形象,在伊薇拉腦海中漸漸重疊,可、可……
可能麼?
一個是技藝高超,不以真身示人的絕世高人,一個是連第一場個人賽都沒能堅持下去地平庸之輩,這兩者間的差距,似乎有點太大了吧?再說那相貌……咦?伊薇拉忽然想起,自己還真不知道鬼臉的相貌特徵如何。
要說那女人啊。總有一些被那旺盛的好奇心所支配的存在,據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正是因為一個單細胞生物,對生命的起源產生了好奇,所以才一口氣直接進化到了靈長類,進化出了繁育寶寶的特殊能力,讓男人們自愧不如……
聽說,那個單細胞生物。叫做女媧。
那些個男人們分別叫三清、接引、準提等等。話說那洪荒初期,天地初開之際……
呃。跑題了,跑題了,且說那蕭東老祖,此刻正閉目盤膝於九天閣下的花草叢中,一邊運轉著體內的鬥氣迴圈,一邊回憶著昨日地點點滴滴,可自己昨夜究竟做沒做,有沒有在床上盡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