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啊——老臣的皇后娘娘啊——”陳葉青話音剛落,剛才還站的直挺挺的戶部尚書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撐地做出五體投地狀,對著陳葉青就是一通哭嚎:“娘娘啊,您怎麼可以揹著皇上看上老臣的兒子了呢!”
陳葉青有些不明白,擰著眉心,問:“本宮看上秦總管有什麼不可嗎?難道老大人覺得不妥?還是說,認為我們配不上秦總管?”
要是說剛才的戶部尚書還能哭嚎出平平仄仄的音調,那在聽過陳葉青的這句話後,戶部尚書已經哭的神志不清、群魔亂舞,眼淚鼻涕一起噴了!
“娘娘啊,您好生糊塗啊!您看上誰不好,怎麼就偏偏看上了我兒啊!難道是……難道是我兒背後幹了不乾淨的事兒,這才被娘娘您惦記上了嗎?蒼天啊!先帝的先帝啊!我秦家上輩子遭了什麼孽,居然要碰見這樣的劫數啊!”
聽著戶部尚書那一聲聲的哭嚎,陳葉青怒了;尤其是那句‘秦家上輩子遭了什麼孽’更是撩撥到了陳葉青內心的那根弦;擦他個老東西,難道還覺得老子的小表妹配不上他家的兒子不成?
小表妹受到了侮辱,這無疑是在侮辱陳葉青自己一樣;所以當下陳葉青就拍桌而起,對著戶部尚書就是一通咆哮:“秦慄,你別不識好歹!本宮看上秦戰那是你們秦家上輩子積德,別把你兒子看的這麼重,本宮還覺得煙兒配給秦戰還稍顯委屈呢!今天本宮就在這裡告訴你,回家準備好立刻提親,要不然,本宮就要皇上疝了秦戰的根,讓他這輩子都當一個名副其實的大總管。”
“天哪!娘娘您怎麼還胡攪蠻纏上了呀!老臣就算是死,也不會容您和那逆子做下這等有違倫常、滑天下之大稽的愚蠢之事;不勞娘娘您動手,老臣這就回去殺了那個逆子,然後再去找皇上賠罪;就說逆子不忠不義,居然惦記上我朝皇后,青天白日之下就這樣給皇上您戴了綠帽子哇!”
看著哭的已經精神錯亂的戶部尚書,又看著神經錯亂的戶部尚書眼看著就要衝出大殿;陳葉青在一個激靈下立刻反應過來,迅速叫來黃梨攔住已經活潑到他姥姥家的戶部尚書,忙從上首鳳椅上走下來,來到戶部尚書面前,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大人,本宮剛才沒聽清楚;您剛才是說,本宮給皇上戴綠帽子了?”
戶部尚書被攔下,可依然哭的眼睛都眯住了,一抽一抽的回答道:“娘娘,不是您親口說的嘛,您看上老臣的逆子,要老臣來提親,還說要皇上疝了秦戰的根;娘娘啊,老臣雖然心痛不已,可老臣還是要說一句,秦戰我兒可是我秦家一脈單傳,老臣年輕的時候怕媳婦,就是連一個小妾都沒納過,老臣家媳婦又是個身體孱弱的主兒,生了秦戰後就傷了身子,再也無法懷孕生子;老臣委屈,老臣對不起秦家的列祖列宗,老臣把秦戰當成命一樣疼著,可是沒想到那小子不給秦家爭氣也就罷了,他居然跟皇上背後鬥氣,偷人都偷到皇上的床上來了!”
說到這裡,陳葉青這下算是徹底明白了;如果不是他還存了最後一點冷靜,他真想把戶部尚書揍得直接去面見他老秦家的列祖列宗。
這個活潑的老東西,沒想到哭起來不聽人說話的;居然活生生的以為老子跟秦戰哥哥有一腿,他也不想想,趙禮那隻禽獸會允許老子紅杏出牆嗎?老子要是敢爬了梯子給趙禮戴綠帽子,趙禮那隻禽獸一定會讓那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傢伙從此以後成為他身下那一人。
陳葉青嘴角抽搐的看著哭的鼻涕已經流的滿地掉的戶部尚書,心裡又是噁心又是惡寒,心情錯綜複雜下襬了擺手讓碧瑩趕緊上來給戶部尚書擦拭擦拭,他真怕戶部尚書再這樣流下去,他這芙蓉宮的大殿都能用來滑冰了。
“老大人,你誤會了!”
陳葉青看著重新被擦拭乾淨的戶部尚書由衷認真的說著。
已經哭嚎過一陣的戶部尚書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