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葉詞眯著眼睛看著那個頭飾,由衷的稱讚著:“這東西真漂亮。”
“嗯。”流年望著她的背影,不由得目光變得軟了下來,更軟了下來。
“我想,你ROLL到這東西,你們團裡的人大概都很不滿吧。”葉詞翹著嘴角,眯起的眼睛裡看不出她的情緒。
流年抓了抓頭髮,仔細的回憶著當他無比霸道的搶了這東西之後所有人那幽怨的眼神不由得用手搓了搓下巴,很不要臉的點點頭:“對於我的好運氣,他們一向羨慕嫉妒恨。”
面對流年的如此不要臉,葉詞沒有說什麼,她只是靜靜的望著那個頭飾,好一會之後她轉過了身來,將拿著頭飾的那隻手伸到了流年面前。在夕陽的餘暉之下,那枚頭飾散發耀眼奪目的光芒,漂亮得讓人挪不開眼睛。流年望著葉詞的這個動作,頗有些奇怪的揚起了右邊的眉毛,當然,他這樣的表情中帶著些許的不滿。
葉詞翹了翹嘴角,緩緩的說:“沒有鏡子,我會帶歪,幫個忙吧。”
這個答案顯然讓流年也愣了神,隨後一抹璀璨的微笑在他的唇邊綻放開了,再然後他伸出了手,接過了那個頭飾,目光從那頭飾的上面又轉到了葉詞的臉上,最後笑了起來。他的目光中好像是盪漾著一灘的水,明晃晃的,讓人心動不已。他細細的將那頭飾整理好,就小心的帶在了葉詞那銀色的頭髮上,葉詞也微微的低垂著頭,前所未有的柔順。
流年的手指輕輕的撫摸過葉詞那光滑的髮絲,夕陽的餘光罩在她的髮絲上,讓那銀色的髮絲染上了一層紅色,連帶著將流年的手指也染成了金紅色。一種好像是小蟲子一般的奇怪感覺爬上了葉詞的心頭,她覺得流年的手指掠過了她的頭髮,那種小蟲子般的癢就越來越漫上了她的心頭,慢慢的,滿滿的,她悄然抬眼看了看面前的這個人,從她現在的這個角度只看得到他的胸口,那正在平緩上下起伏的胸口,倏的,那小蟲子般的感覺竟然一下子的泛濫開來。居然讓她有那麼麼一瞬間竟然覺得這一刻的時光是頂好頂好的。
或許,這樣的時間長一點,再長一點就更好了。
“好了。”流年帶著點留戀,終於將那頭飾帶好,他的唇角溢位了一絲意猶未盡的嘆息,又左右端詳了一下那頭飾已經不偏不離完美無缺的帶在了葉詞的頭頂的髮束上,這才微微笑了笑,放下了手指。
葉詞淡淡的唔了一聲,抬起了頭,也不看流年只是垂著眼簾伸出手輕輕的緩緩的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個髮束上的髮飾,過了許久之後她才用細若遊絲般的聲音說著:“這是除了我爸我媽還有白陌外,第一次有人送我東西。”
流年的胸口好像被什麼狠狠的撞了一下,合著葉詞那細若遊絲的聲音生疼得厲害。他望著葉詞的面龐一種前所未有的憐惜生了出來,或許公子幽從來都不像是她表面上表現得那麼堅硬剛強,只是那一面脆弱從來都不會被人看見。他低下了頭,伸出了手,握住了葉詞的手,淡淡的笑:“那好吧,以後我送你東西,只要你不嫌棄。”
流年的話讓又讓葉詞愣了愣,真奇怪,今天她好像發愣的機會特別多一樣,她能感覺到有另一個人的體溫滾燙得從她的指尖蔓延開來,燙煨得她連所有的毛孔都張開了,冒著洋洋的暖意。她勾了勾嘴角沒有說話。
而流年似乎在這種時候也改不了那該死的性子一般,又加上了一句話:“其實吧,如果我前面沒有白陌的話,我想我會更開心的。”
葉詞臉上的微笑一僵,這人,什麼習慣。她扯了扯嘴角看著流年大有一種你很無恥的感覺,“白陌是我表哥,他**和我媽是親姐妹。”她聽到自己這麼說,雖然這是事實,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葉詞總覺得自己現在說這話聽起來實在不是味道。
流年眯起了眼睛,唇邊的笑容炸得更開了,卻帶著一種得了便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