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要殺鄧嫂?你覺得我會為一個萍水相逢之人捨棄自身地幸福麼?你覺得殺了多少人,殺了誰,都可以逼迫我順從你,那你殺了他們就是,看我會不會跟你走。”
“你的父親呢,你的家姐,還有你那密友,他們可不是無關之人。”
“的確,”蜀玉勉力撐著自己已經虛軟成一團地身子,不讓自己滑下椅背:“你可以試試去綁架他們,或者脅迫一番,看看他們會如何……”那聲音逐漸低弱下去,她的眼皮越來越重,耳瓣就聽到唐烆斷然大喝一聲:“誰,出來!”
話音剛落,屋頂、視窗,門口同時發出‘咻咻’地破空聲,漫天地黑而細小的金屬鋒芒從四面八方射入,居然是江湖上臭名昭著地暗器‘奪命針’。
唐烆心下大駭,身子自然衝向已經緩慢滑落地蜀玉,人還未靠近,那些靠近視窗的奪命針已經快芒在背,只要一根針刺入蜀玉體內,不消片刻,這名弱女子就會香消玉損。
唐烆對女子的怒氣和無奈全然被這突然的暗殺給打得措手不及。來不及細想,手掌虛抓,內力猛吐,腳下驀地發力,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衝向那已經吸入少量黑色曼陀羅迷香而陷入昏迷的蜀玉。
雖然蠻力很大,手方觸及女子的肩膀又下意識地放輕,他以撲蓋之勢將女子全身包納在自己懷抱之內。溫暖一觸及,心就悸動地讓他有點手足無措。
剛剛擁起蜀玉,那集雨一般地奪命針‘咄咄’地釘在了椅背、坐墊還有地面、桌面上。在空中的部分,被唐烆隨意扯起地衣衫一卷,鋪蓋般地捲入,再將那布匹狠狠一抖,那暗器有了生命一般,到往來人刺去,武功強地自然接住了,弱地‘啊’聲大叫,瞬間倒地,麵皮發黑,腿腳抖動兩下就沒了氣息。
門口,視窗已經騰空躍落不少黑衣之人,一人大喝:“唐烆,賠我家少主的性命來!”
唐烆抱緊蜀玉,手臂一揮,隨身長劍霍然冒出,不用回答,他的出招就是回答。
來人的眾人也不是為了讓唐烆給個說法,話一喊完,都將唐烆兩人給層層合圍住。最靠近的幾人幾乎同時發力,手握鐵錘,腳踏七星陣,一齊攻向唐烆。
那些鐵錘各有形狀,或大如鐵鍋,或小如皮球,或坑窪如爛鐵,或佈滿細針,在每個人手中被揮舞地虎虎生風。
“堂堂武林正派居然使用卑劣暗器,也不怕江湖人嗤笑。”唐烆冷冷地道,劍法快、狠、絕,招招致命,瞬間就刺中了兩人。一人鳩尾穴中劍,血滯凝結,唐烆一踢就將其踢出了打鬥圈;另一人直接被刺入了胸口,穿體而亡。
暗器沒有得到好處,瞬間折損幾人,讓來人大驚,有人怒吼:“你殺我少主,沒讓你死在暗器之下是你命大;現在你又狠辣殘殺我兄弟,我們要替他們報仇雪恨。”
不說少主,唐烆還以為是尋常的江湖正邪之爭。如今突然聽聞,這才想起自己一月前那傷勢來。雷嗔電怒之下,下手越快:“什麼少主,我說那是禽 獸才對。奸 淫十二歲少女,事後毀屍滅跡就以為我燕明山的教眾查不出兇手麼?哼,既然敢對我教眾家人下手,就該有被我教之人剝皮抽筋的覺悟。”
這就是他為何身負重傷,就近去了蜀玉家裡找祁妄的原因。本想借著與正派名士堂而皇之的在一起出現,那些名門正派地衣冠禽 獸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帶著蜀玉出行,蟄伏在此一個月,也是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現在被他們找上,更是意料之中。
因為,他本來就等著對方的復仇。
殺雞儆猴,殺的雞越多,震懾的猴子就越廣,以後才沒有人敢去挑釁燕明山的教眾,也不會再有教眾的家人被無辜慘死。
幸好,他的傷勢早已好了,而身子也經過蜀玉一個月中地變 態‘澆灌’調理而生機勃勃。他未料中的是,今日與蜀玉地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