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很好,現在正在睡覺,剛才智空大師已經為菲菲做了治療,過一會兒菲菲就會醒過來的,你們兩個放心吧。”林峰笑著說道,同時伸手拍了拍武德全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呼!”武德全長長的出了口氣,望著林峰,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說道:“林老弟啊,你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菲菲出了什麼問題呢?!”
“哎呀!武大哥,你這可是欲加之罪了啊!”林峰笑著打趣說道:“我什麼時候說菲菲出問題了?我只是想要叫醒你,告訴你菲菲沒事了,誰知道你一睜開眼睛就發了瘋似地問我是不是菲菲出了問題?我都沒時間回答。”
“哈哈,你這臭小子!”武德全笑著打了林峰一拳。
既然智空大師已經對菲菲做了處理,而且林峰也已經說了,那就不會有什麼大礙,心中最大的一塊石頭放了下來,武德全也恢復了平時的爽朗和灑脫。
江雨柔一聽菲菲沒事了,連忙說道:“我想去看看菲菲。”
武德全將目光投向智空大師,見智空大師一臉平靜,雙目低垂,猶如入定一般,沒有絲毫反應,這也就意味著這個時候是可以探望菲菲的。
於是武德全拉著江雨柔的手,快速的向著菲菲的房間走去。
世上,還有什麼比自己孩子的安危更能夠牽動一個做母親的心的嗎?
武德全和江雨柔到後面看菲菲去了,屋子裡只留下了智空大師和林峰兩個人,人家一家三口劫後相聚,林峰自然不會不開眼的跟上去當電燈泡。
片刻的沉默之後,智空大師忽然睜開雙眼,望著林峰,低聲問道:“林施主,不知道師承何派?”
這一問也就相當於智空大師詢問林峰的師門來歷了。
想想也不奇怪,兩個修真之人相見,開始不是很熟悉,但是彼此之間卻一直相互警惕,但是經歷了一件事情之後,彼此之間的敵意消失大半,到有了一些介於朋友之間的關係在其中了,雖然這種感覺很是奇妙,不過卻無時無刻不在發生。
林峰先是一愣,然後快速的和齊聲邑溝通了一番,詢問齊盧邑是否要告訴對方自己的師承來歷。
“暫時先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你和醫道門的關係。”齊盧邑立刻給了林峰答案,而且聲音極為嚴厲,根本就容不得林峰質疑,有心想問一下為什麼不能說出師承,但是看齊盧邑的這個架勢,就算是問了也是白問,對方根本就不會回答自己的。
“大師慧眼如炬,在下佩服!”林峰連忙正襟危坐,向智空大師表達自己的友好之情,林峰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心裡很想說道:
“很小的時候,我一次上山幹活,遇到了一個雲遊的道士,當時見那道士餓的無力,於是將我帶上山,中午要吃的午飯送給了他,那道士為了感謝我,於是送了一本書給我,我按照書上所記載的內容,開始練習,起初只以為是普通的強身健體之法,後來才慢慢的知道,原來是修真的功法。”
“只是我再也尋找不到當年的那個道士,對於其傳道之恩,也無法報答了。”
不過這番話漏洞百出,林峰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於是開口說道:“實在是抱歉,家師曾經說過,沒有他老人家的允許,不得隨意透露關於師門的任何事情,還望智空大師見諒。”
吉往今來,不管是修真界還是凡人界,都有這樣不成文的規矩,或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很多人都不喜歡將自己的門派或者師承來歷說出來,一來是可以避免很多麻煩,二來也可以保持一種神秘感,這已經大家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林峰找不到合適的藉口,只能將這句話給拋了出來,雖然知道這話一說,對方肯定會不高興,可是沒辦法,不高興總比謊言被揭穿的要好吧?
“原來如此!倒是老衲唐突了!”智空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