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點數最大,鄧霍點數最小,一激動,幾乎脫口而出:“俯臥撐一百個!”
此話一出,在場沉默。
鄧霍看她一眼,潘樂摸不準他是何意,笑了聲。
好一會後,陸陸續續有人反應過來,笑道:“夠狠的。”
小鐘記得他們是相約爬山的驢友,湊熱鬧:“你們今天去爬山不累啊。”
明知道小鐘說的是爬山,潘樂還是忍不住想歪了。
畢竟,他們今天不止是爬山了,轉念一想,他白日裡折磨她這麼久,她有來有往……應該也不過分吧。
“願賭服輸。”鄧霍服輸,到一旁的平地上開始做俯臥撐。
到最後,動作漸緩,呼吸聲也越來越大。
潘樂都開始想自己提這個要求折騰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你要是撐不下去就別撐了。”
一直到結束,鄧霍都沒有應她。
重新坐回椅子上,潘樂暗地裡瞧了瞧他神色,見他只是累,無異常後才放寬心。
陸陸續續又玩了幾場,潘樂自己也中招了。
勝者問她真心話:“美女,有男朋友或老公嗎?”
這就是潘樂不喜歡玩的理由,問的很多問題都會涉及隱私。
好在,她與他們只是萍水相逢。
她很坦蕩地搖搖頭:“沒有。”
有人提出質疑:“我不信!”
“真沒有。”潘樂杖著自己是陌生人,輕鬆應對,唯有鄧霍淡淡地斜了她一眼。
潘樂怕他拆穿自己,衝他笑了笑。
她覺得他這個人不至於在這種事上報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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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霍確實沒有,只是在桌子底下,在無人知曉的角落,隨手掐了她大腿一把。
潘樂本應該氣他動手動腳,卻一點都怒火沒有。
不知不覺到了最後一場,幾乎所有人都輪了一遍。
而這個倒黴蛋……居然又是鄧霍。
真的是有始有終啊。
小鐘是明眼人,覺得鄧霍和潘樂之間有端倪,見鄧霍輸了,不怕事叫道:“向在場的一個異性索要一個晚安吻!”
有人驚訝之餘笑道:“我去。”
這是這場遊戲中最冒險的一個了,先前的大冒險,無非是俯臥撐喝酒,至多是公主抱,還不限男女。
到底是想看熱鬧的人多,更多人起鬨起來:“晚安吻!晚安吻!”
在這起鬨聲中,潘樂用眼角餘光瞄了一眼他。
他將紙牌撒手,從容說道:“既然是晚安吻,是得睡前,現在還不到時間。”
“你耍賴,不行,必須現在!”
“必須現在,我們也不為難你,開口就行,女性不答應也算了!”
不少人都在同聲附和。
比起結果,大多數人可能更想看過程,他們想看一個人緊張無措的樣子,想一個人勇氣去詢問的尷尬,種種不自在都是活躍氣氛的催化劑。
狼尾男沉默已久,這會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站起來說:“差不多可以了,玩大了不好。”
他以一種開玩笑的語氣對一位男性說:“還有,你別表現得這麼興奮,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女的。”
被說的男人嘻哈哈回應:“你胡說什麼呢?這是遊戲。”
在這混亂的間隙,鄧霍往潘樂湊過去。
她抬眼豁然見到放大版的他,呼吸一滯,手不由得緊緊抓著椅子邊緣。
他笑了笑,低聲道:“在想什麼?這麼發呆。”
我才要問你湊過來想幹什麼?
潘樂默默轉過頭,沒理他,卻又忍不住心裡在想,若是他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