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放心。
“阿牛,改天再做張床,這房間還能再放一張。”誰知道在地上會不會有什麼蟲子爬過啊。
“嗯,好!”還是珠兒關心他。
阿牛端來燒好的熱水,給夏末輕輕的洗了洗腳,然後拿一塊乾布擦好之後,把夏末的腳放在腿上按了起來。
夏末驚訝的張大眼睛瞪著阿牛,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夏末驚訝的樣子,阿牛得意的揚揚頭,得瑟道:“怎麼樣,爺的技術不錯吧。”
“你學的?”
“當然,爺特意跟那個自稱你師傅的老頭學的,爺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學會了,那可是他的一門絕學啊。”
夏末感覺眼睛澀澀的,有些感動。原來阿牛那一個多月來每天都有一段時間不在是為了學這個按摩。
“怎麼樣?舒服不,腳有沒有感覺很放鬆?”阿牛又一次問道。這可是他第一次給珠兒按摩,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技術怎麼樣。
夏末認真的感覺了一下,和影的按摩很不同,影的按摩是他的手碰到哪裡,哪裡就會湧出一股暖流,而阿牛則是讓叫產生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似乎是在有規律的刺激一些穴道。
“嗯,很舒服,酥酥麻麻的,很放鬆。阿牛真棒!”夏末情不自禁的讚歎道。
“那你看,爺當然厲害了。那老頭還說了,你的腿雖然好了但是這一涼一累就容易疼,要多養著點。爺啊,以後天天給你按腳。”
“阿牛你真好!就知道阿牛最疼珠兒了。”不時的誇獎一下,有利於繼續進步。
“那是當然,誰讓你是爺的女人。”阿牛一陣飄飄然。
“那爺的女人想吃苦瓜”
“明天做!”
“爺的女人想吃蓮藕!”
“明天吃!”
“爺的女人……”
“珠兒啊,”阿牛打斷了夏末的話,他剛才就忙著高興了,仔細一品這話可不能亂答應啊。他不好意思的狗腿道:“咱現在沒這些啊,咱要去鎮上也得兩天才能回來,明天吃不上啊。要不咱改天?”
“你剛才明明答應的。”夏末委屈的噘著嘴。“原來爺的女人沒的吃。”
“成,咱明天就吃苦瓜和蓮藕!”阿牛趕緊介面道,他可不能在珠兒面前食言。他又想了想說道:“爺的女人自然不能受委屈!”
夏末往阿牛身邊蹭了蹭,在阿牛的耳邊小聲說道:“那爺把那個叫影的男人給趕走怎麼樣?爺的女人怕他。”
阿牛也小聲的回答道:“可爺打不過他!”
“你還沒他力氣大?”
“他武功比我厲害。”
“你也會武功?”
“會,我們村子裡的人都會。你以前也會,那紅老頭還說你內力雄厚,骨骼清奇,是練武的極品。”
“那為什麼我感覺不到。”
“你失憶了。”
“那我厲害還是他厲害?”
“以前不知道,現在肯定是他厲害。”
“那就是咱們趕不走他?”
“趕不走!”
……
末影聽著兩人的對話,眼中是深深的受傷。末兒怕他,想要趕他走。他從來沒有想過末兒會想要趕他走。痛!心痛!真的好痛!末兒,你怎麼可以把影忘了後再拒絕影的靠近。只是,這一次,我絕不放手。末影輕輕笑著,雖然嘴角、眼角滿是苦澀。
第二日,阿牛一早給夏末做了飯,一起吃過飯後。阿牛撈起夏末放在肩上,便出了門。
“阿牛,咱這是要去哪裡?”夏末百無聊賴的問道。
“去吃苦瓜和蓮藕。”
“這有?”她不過是故意和阿牛撒嬌罷了。
“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