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相望著,倆人的臉都熱了起來,潛藏的情愫在膨脹,彼此都能聽到心率的加快,咚咚地像敲鼓一般。
“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換個病房,這普通病房太嘈雜,來自家醫院怎能受委屈。”說著,韓風匆忙站起來,逃也似地大步走出去,任苒想抓住他的手阻止他,他卻只是歪歪頭笑了笑,還對著她出了一個鬼臉,就像小時候,總是這樣逗弄她。
二天後,李怡教授回來風塵僕僕地回來了,下了飛機直接跑到了醫院,看到病床上的女兒,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女兒,都是媽媽不好,對女兒照顧的太少了。”
“媽媽,不哭了,就是感冒引起了急性肺炎,已經好多了,還有帥哥陪著我,你知道我多開心啊,看來生病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能得到大博士的關心和照顧,您說是不是很有福利啊?”任苒這是在寬慰媽媽,李怡接過任苒遞過來的紙巾擦拭著眼淚,還不停地點著頭,似哭似笑地搞的任苒鼻子有點酸,伸手摟住母親單薄的身子,母女擁抱在一起。
“姑媽來了,累了吧,喝杯水。姑父還在墓穴裡與古人打交道呢?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就不知道累啊?他老人家身體還好吧?我一直在琢磨,是不是那古墓裡有什麼誘惑著他,他這輩子心裡只有古墓,你和苒苒只不過是擺設。”韓風的話有些不對勁兒,聽得出他對任教授有很多意見,李怡抬起頭,恬怪的給了他一個白眼,撲哧一聲,大家都笑了。
“你就是在我面前發發牢騷,千萬不要當著姑父的面亂講,小心他對你發脾氣。”李怡很疼愛這個侄兒,知道韓風心疼任苒,對任教授嚴加管教任苒有意見,任教授的家教,在韓風眼裡簡直就是不通人情的法西斯。
“好了,表哥不要說了,爸爸雖然脾氣是大了點,可他是以事業為重的人,你不要誤會他。”任苒也不想韓風因父親對她的嚴厲而生氣,她明白父親是為了她好,有點恨鐵不成鋼。
“姑媽,苒苒的急性肺炎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尾椎挫傷還需要再調理,甚至要少活動,有助於病情的恢復。再過幾天就可以回家調養,到時候姑媽給她做點好吃的,讓小饞貓藉此機會好好解解饞。”
“表哥,誰是饞貓,我看是你,以前外婆做得好吃的,都被你偷吃了,還說別人饞貓。”任苒反唇相譏接了韓風的短兒,韓風只好聳聳肩,無奈地搖搖頭,逗得李怡又笑了。
說真的,如果真的可以,她還真的希望他們是一對歡喜鴛鴦,韓風脾氣好,從小就讓著任苒,誰欺負了任苒他第一個衝出去和人家拼命,可是老天作弄人,他們註定有緣無分。
“苒苒你的手機是不是丟了?”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心煩意亂睡不著,他們離開S市之前,女兒和父親吵架搬出家,這叫李怡始終七上八下的好擔心。
那天她打電話給任苒,電話很快被接通了,卻始終沒有人講話,李怡誤認為任苒還在生父親的氣不想搭理她,掛了電話後,又想勸勸她就再打過去,手機卻關機了。
“媽媽,我住院的時候把手機忘在辦公室帶,估計有人在加班時候接起來,又不知該怎麼回答您,就關機了。”任苒聽了媽媽的話,渾身出了一身冷汗,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她暗暗慶幸謝一淳很識趣,多虧他當時沒有講話。
看來這件事要馬上有個了斷,再這樣發展下去讓父親知道會很麻煩,趁著父母還不知道,就悄無聲息地解決了,這才是最好的結果。
這幾天在媽媽的精心照顧下,任苒的急性肺炎早就好了,只是韓風虛張聲勢,說什麼也不讓她隨便下床。
韓風最近很少加班,下班就直接到姑媽家,他說他要親自監督這個不聽話的病人遵醫囑好好調養,免得日後病情反覆再麻煩他。
話是這麼說,李怡聽得出這是韓風對任苒的關心和寵溺,從小就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