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善良,有好吃的你給小朋友留著,有困難你就默默地一個人頂著,直到現在你還是沒改這個脾氣,怪不得你會吃虧。”巴特爾說著,眼睛裡全部都是寵溺,薩日朗看了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看向他,那眼神太火辣,就像某人的藍眸瞬間能把人融化。
薩日朗和巴特爾商量好一切從家裡出來,雙雙騎馬從街上走過,身後的一輛悍馬保持著距離默默地一路跟著。
“總裁,還跟嗎?他們已經到了孤兒院。”開車的傑森回過頭來看著他們日漸憔悴的總裁,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就是愛那個女人嘛,幹嘛這樣猶豫不決,上去搶過來帶回家,那多幹脆多痛快。
“回去吧。”謝一淳看著巴特爾和任苒有說有笑地進了保育院,心裡的醋罈子已經打翻了,可是他就是不敢靠近她,就這樣遠遠地看著,即使心裡煎熬著,也不敢踏出半步,真是作孽。
“鈴……”手機響起,他皺起眉頭舉起手機。
“是你,在哪裡?”謝一淳淡淡地問,就掛了電話。
“回酒店。”再次囑咐傑森,可自己的眼神還是不願意離開那緊閉的大門。
下榻的酒店咖啡廳,韓冰正襟危坐,好像表情很沉重,看到了謝一淳進來就對著他揮揮手。
“你怎麼來了?不是在倫敦陪著茱莉嗎?”謝一淳看來有點不耐煩。
“你怎麼搞的?韓風這一關還沒闖過嗎?真夠笨的!她要結婚了,我接到訊息馬上就過來了。”韓冰稱心把這話說得冷冰冰,還拖著悠長的音調。
“誰?”謝一淳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檸檬水抿了一口,淡淡地問。
“任!苒!”韓冰忍著憤怒看著謝一淳冷氣十足地吐出兩個字。
“噗!”謝一淳剛喝進嘴裡的水,被韓冰的一句話氣得差一點噴到他臉上。
“你再說一遍!”謝一淳瞪起眼睛,那架勢就像要殺人。
“你自己去問她,哦,對了,我差一點忘記了,聽說孩子已經三個月了,可她始終不見你。”韓冰說完站起身走向電梯間,他要回房間換衣服,再去看看韓風和任苒,殺人不過頭點地,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座位上的謝一淳手拿著杯子,呆呆地望著杯中的水,看那神情是想從中找到任苒的影子,傻歪歪地,還真夠可憐的。
只見他眼睛一眨也不眨,杯子在半空中就那樣紋絲不動地被他舉著,服務員已經悄悄站在了他的身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隻杯子,等待先生手中的杯子隨時有可能會發生意外。
不知這個姿勢擺了多久,那英氣高大的男人終於將水杯放在茶几上,很紳士的從懷裡拿出錢夾抽出一張紅色大鈔放在茶几上,安靜的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任苒,你出來,我要見你一面,你必須和我談談!”謝一淳哐哐地敲打著莫日根家的大門,大聲嘶喊著,就這樣子他已經敲了一個多小時。
“她不見你,你還是回去吧。”薩日朗的弟弟蘇日勒第五次探出頭來,對著這個藍眼睛說中國話的“姐夫”沒好氣地喊著。
“苒苒,我知道你在裡面,求求你,就出來見我一面!苒苒,我求你了!苒苒!”
“苒苒,我很想你!苒苒,我不能沒有你!苒苒,求求你,不要這樣狠心丟下我,苒苒!”
房間裡,薩日朗抱著孩子在抽泣,莫日根阿媽在一邊看著心焦,“孩子,你這是何苦啊!”
薩日朗把臉貼在小海日粉嘟嘟的小臉上,帶著哭腔喃喃地說著:“阿媽,我不這樣做,那就是被人唾棄的第三者,是他在外保養的二奶,這名聲多難聽啊,我可不想讓海日從小被人瞧不起。”
☆、【2】你覺得這樣做好玩嗎
“苒苒,我知道我不夠好,不夠疼你,不夠了解你,你給我時間我會努